余笙神色淡然地扫了他们的一眼，他们立即垂下了头。
可见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上面不批资金只能证明我们的企划不够吸引人，有哪个傻子会拒绝赚钱的买卖？所以你们只管做好你们该做的，就算不成，损失的也不会是我们。”
余笙这话一出，他们面上平静，心里不禁惊讶的咂舌。
这世界上敢说老板是傻子的也就只有铮铮铁骨余总监了。
散会后，几个小姑娘躲在茶水间里说悄悄话。
“听说了没，余总监失宠了。”
“真的呀？我就说嘛，最近余总监发疯了似的加班，原来是情场失意，要在职场上面杀个痛快。”
“她是痛快了，我们就惨了，夹在两座大山之间的炮灰。”
“也不能这么想，余总监加班的时间总是比咱们要长，还自掏腰包给咱们买宵夜，哪个部门的领导能这么好？别的领导恨不得吸干属下的血算作自己的功劳呢。”
“一顿宵夜就把你收买了，你没看她用的包，个个限量款，宵夜才几个钱。”
“是啊，宵不宵夜的不重要，只希望余总监能识趣点，别再跟总裁对着干了，池总什么人啊，她一个打工人怎么惹得起，再说了，池总的颜值简直长到了我的心坎上，他要是能多看我一眼，让我给她当情妇我都愿意。”
“还当情妇，你想的美，余总监虽然冷冰冰的，看起来不太懂情趣，但是胜在老天爷眷顾她，不仅给了她漂亮的脸蛋，还给了一副性感惹火的好身材，人家资本硬着呢，咱们这样的普女还是少做点梦吧。”
她们吐槽得热火朝天，完全没注意到茶水间门口站着的纤细身影。
余笙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她没有回自己办公室，而是去了顶层。
宋雯看到她，眼底划过一丝惊讶，继而表情有一瞬间的为难。
“池总在吗？”
“在......”
“那我去找他。”
余笙提步往里面走，宋雯叫住了她，“余总监。”
她回头，见宋雯一脸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