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有点眼熟。”她语气娇哝,含糊不清的说。
萧景澜饶有兴味地在她身边坐下,勾了勾唇,“你这算是在跟我搭讪吗?”
“搭讪?我刚打跑一个搭讪的。”
酒劲儿上来了,她的反应也跟着有些迟钝。
萧景澜没纠正她,顺着她的话夸她,“我看到了,你的身手不错。”
余笙笑了笑,“余修文说女孩子得会点防身的功夫,不然会被欺负。”
她笑起来很好看,漂亮的眼睛晃着碎玻璃似的光,让人挪不开眼。
萧景澜听到男人的名字,挑了挑眉,“余修文是谁?你男朋友吗?”
他之前也猜测,像她这么漂亮的女人大概率是有男朋友的,可心底却还抱着某种期待。
他静静地等着她的答案。
余笙摇了摇头,“余修文是我爸。”
男人轻笑一声,不自觉地吐出一口气,“令尊还挺有远见,你长得确实容易让男人心生歹念。”
余笙没听到他的话,又低头自顾自地倒酒,眼看一瓶红酒快空了。
萧景澜伸手盖住她的酒杯,温声道,“你已经醉了,不能再喝了。”
她摇了摇头,一缕发丝黏在她红艳的唇上,“我没醉。”
他笑,“一般醉了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这叫醉鬼理论。”
他闻了闻她用过的杯子,浓浓的果香。
“喝这么甜的酒?”
余笙红唇微翘,“生活够苦了,酒一定要喝甜的。”
“清苦的酒有味道,有余韵。”他可观的表述。
“我只喝到了苦,没喝到余韵。”
既然酒喝不成了,她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她从高脚椅上下来,险些站不稳,萧景澜扶了她一下。
胳膊又细又滑,白嫩嫩的,在他的掌心里显得格外的柔弱。
“打算回去了?”他问。
余笙点了点头,双颊宛如傍晚的红霞,多情,娇媚。
“太晚了,我送你吧。”
余笙摇摇头,“不用了。”
她踩着高跟鞋往门口走,细柔的身体有些打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