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西看着她鸵鸟似的举动,心情莫名的愉悦,原本置在她纤腰上的手慢慢往下,滑入她的臀沟上方,又堪堪停住。
她的娇躯一颤,猛地抬头望进他深渊般的眼底。
那里面含着戏谑和笑意。
“这是在大街上。”她又羞又气地看着他。
他盯着她温软樱红的唇,低低地说,“我是在确认一件事。”
在她疑惑的目光中,他缓缓凑近她的耳边,“你下面穿着的是早上那件?”
余笙的脸几乎腾地就红透了,还没缓过劲儿,他又说,“走路的时候不会磨到吗?”
想到娇花被反复磋磨着的可怜样儿,他黑沉沉的眸色又汹涌了几分。
“不说吗?”
他的手又动了动。
他们站的位置正好在路边广告牌后面,有遮挡,但不多,只要走近就还能看真切他的手在干什么。
余笙慌乱地捉住他不断往下探寻的手,咬牙低声说,“不会!”
“内衣穿了吗?”他的眼神瞥到她胸前,轻飘飘地问。
“池、言、西。”
她咬着下唇,声线颤抖,夹杂着几分愠怒。
余笙很少在池言西面前情绪失控,更很少忤逆他的话。
大多数时候,他说东,她不会往西,很听话。
她像只漂亮的野猫,平时在外面张开凌厉的爪子要挠人,但在他面前,所有的攻击性会自动消失,绵软趴在他的腿上,任由他摆弄。
男人天生有种征服欲,所以无论她千方百计嫁给他有什么目的,这样刚强又娇柔的一面只属于自己,让他莫名的身心愉悦。
见野猫要伸爪子了,池言西只好松开了钳制,替她整理了一下松垮的披肩,遮住高耸浑圆的胸。
“以后再穿成这样出来见人,我可不会心软了。”
他说完就松开了手,退开了一些距离。
余笙没想到他又突然变得好说话了,心头那点气又消散了一些,轻声开口解释,“竞标书的附页上落了一个签字,温岭过来找我补上。”
“工作失误?”他很会抓重点。
她瞪着黑黝黝的眼睛看他,“那是因为我急着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