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金色的光束冲破云层洒落下来,又悉数被厚重的窗帘挡下,只从缝隙里泄进了几丝光线。
床上的女人眼皮轻轻颤了两下,幽幽转醒。
发丝睡得有些乱,不影响姣好美艳的脸,反而巧妙地点缀了几分美人慵懒。
余笙偏过头,身侧的位置已经空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不可言说的部位传来一阵胀痛。
昨晚池言西并没有因为她受伤而有所节制,反而像是要把这段时间没做的都补回来一样,洪水猛兽似的发狂。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瞥了一眼,眼底浮现一抹诧色。
竟然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看来今早这个会,她想参加也来不及了。
她给助理温岭打了一个电话,他说已经有人替她请了假。
猜测大概是池言西早上起来见她没醒,就自行跟公司那边打了招呼。
也好,她现在也确实没力气了,索性就好好休息一天。
余笙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围着浴巾趿拉着拖鞋进了衣帽间。
她留在这里的衣服不多,挑来挑去,家居服里只有一件黑色的吊带长裙。
解开浴巾,不小心掉落,堆在了脚边。
一只手受了伤,穿衣服的动作略显笨拙,裙子偏偏卡在肩胛骨上,不上不下的。
她刚要换个角度去拽,光裸细腻的背脊上就传来男人手指的温热。
他只是轻轻一拉,裙子便十分丝滑地贴身曼妙的身段垂落,长度刚好到她粉白娇嫩的脚踝。
余笙转身,就见池言西一身宽松的浅灰色家居服站在自己面前。
他的头发像是刚刚吹好,没定型,有些潮湿地散落在额前,再加上皮肤底子好,这身打扮让他看起来有点像男大学生。
“我以为你去公司了。”她说。
池言西捡起地上的浴巾放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刚去隔壁房间洗了个澡。”
她睡眠浅,他怕在这里洗会吵醒她。
池言西站的近,身上的松木香若有若无的传来,她感觉自己身上都沾了味道。
昨夜的疯狂一幕幕在眼前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