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还挺奇怪的。
虽然在古代,地图属于军中机密,普通人根本接触不到。
私自绘制城池地形图,而且还是京城这样重要的城市,一旦被人发现,绝对称得上是重罪。
但这仅仅只限于一般人。
颍川侯府当年可是南燕的顶尖世家,又是世代公侯,与卫国公府齐名,不仅有身份有地位有名声,还有实打实的兵权在手。
这样的公侯世家,在府中秘藏一张京城内部的地形图,根本算不了什么,也完全无需隐瞒。
哪怕被人发现了,也可以正大光明地说是军中所用。
所以——
颍川侯府为什么要把这张图藏起来?
而且还是通过一个不起眼的后院奶娘,藏在年幼的江珣身上?
这样煞费苦心的隐藏,却偏偏藏了一张并不是那么有价值的地形图,这种略显荒诞的违和感,就好像有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挖了十几米深的地窖,就为了藏起几个铜板一样。
杀鸡用牛刀,费力程度和价值完全不对等。
萧令月直觉的感受到不对劲,但又无从解答,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么看,我们这一趟算是白折腾了,得到的情报压根起不了作用。”
战北寒微眯起眼眸:“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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