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不错了。
这时候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萧令月急着去给战北寒清洗伤口,对孟文浩道:“我刚刚给这个小孩检查过,他的伤暂时没大碍。”
“你把这些衣服撕成布条,沾着酒水,把他身上的伤口擦洗一遍,然后把这个药粉洒在伤口上,很快就能止血。”
萧令月掏出两个装着药粉的竹管递给他。
“真的吗?太好了!”孟文浩眼睛一亮,赶紧伸手接过。
“先处理伤口吧,有什么不懂的再问我。”萧令月摆摆手,顾不上多说。
孟文浩翻找出的东西里,有几件脏兮兮的粗布衣服,看起来像是土匪平时换洗用的。
都已经当了土匪了,日常的生活习惯也好不到哪去。
衣服很脏,仿佛根本没洗过,衣领袖口上清晰可见发黑的汗垢,还有油渍和一些说不上来的污垢,又是从废墟里翻出来的,上面沾着泥巴和灰尘。
实在是没法入眼。
把这种衣服撕成布条包扎伤口,萧令月只怕战北寒的伤口感染更严重,实在下不去手。
无奈之下,她干脆撕了自己身上的里衣,三两下撕成布条,又拿起一团沾着烈酒,仔细擦洗男人肩头、手臂和后背上的伤口。
烈酒灼烧伤口的皮肤,沁入血肉里。
男人在昏迷中似乎也有所感知,墨黑的剑眉不自觉蹙紧,额头冒出冷汗。
萧令月清洗完他肩膀上的箭伤,撒上止血药粉,用布条紧紧包扎起来,然后又捧起他的右手,一点点清理掉血肉里的碎石木屑和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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