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月一手被牵着,另一只手默默捂住脸,几乎不忍心回头看那两个年轻人的表情。
真是太惨了。
希望他们不要留下心理阴影。
无语归无语,但走着走着,萧令月忽然又觉得好笑。
战北寒就是这样一个人。
我行我素,从来不会为所谓的规矩、世俗和他人眼光而妥协,更不会为这些东西改变自己。
他的狂是刻在骨子里的,磨不掉改不了的傲气。
男人如何?女人又如何?
他想牵就牵了,压根不在乎别人看他是什么眼神。
在北秦时候也一样,当萧令月还是“沈晚”的时候,顶着一个寡妇克夫的名声,谁敢靠近她?
连和“沈晚”自幼定亲的镇北侯府,也是迫不及待要解除婚约。
只有战北寒不在乎。
,他压根没把什么寡妇身份放在眼里,从头到尾只盯着她一个人,半强迫式的让她住进翊王府,虽然是想试探她,但也足可以看出,他确实没把翊王府的名声当回事。
以至于那段时间,京城背地里都,翊王殿下的眼光实在太差,居然看上了一个克夫的寡妇
萧令月想着想着,莫名感觉好笑。
她弯起唇角,看着前方男人高大的背影,忍不住笑出声来。
先前在酒楼里莫名积压胸口的滞闷与不快,仿佛也渐渐散开了。
就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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