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月心口被刺了一下。
她掩饰性的垂下眼,摸了摸喉咙,然后抬起头来:“这么说,我是猜中了?”
“藏头露尾的人,没资格跟本王索要信任。”战北寒冷嗤,目光意有所指的看着她的脸,“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这不是你说的吗?”
最双标的就是她这个女人。
他不过是看在谢玉蕊对寒寒的救命恩情上,放过了她一次。
她就狠狠记仇了。
还跟他扯什么,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笑话。
真要按照她这么算,她骗他的次数还少吗?
多得都快数不清了。
他是不是也要来一句,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把她狠狠怀疑个遍,才对得起她这番胡扯的歪理?
男人越想越气,越想越可笑,冷冷看着她的眼神像小刀子一样。
“是。”萧令月抿着唇,“是我说的。”
她忽然笑了一下:“战北寒,我们其实是同一种人,疑心重,防备心强,本身就很难真正信任任何人,自古以来同性相斥,越是相像的人,就越不该靠近。
只会相看两生厌。”
“是吗?”战北寒眯起眼眸,“本王倒不这么认为。”
他承认萧令月跟他算是同类。
他们身上有太多相似的地方,同样的记仇,同样的睚眦必报。
甚至是同样的强硬固执。
谁都不肯退让。
但,那又如何?
“同类才能靠近同类。”战北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