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咸极齁的味道从喉咙口蔓延上来。
男人一边呛得咳嗽,一边齁得眼前发黑,捂着嘴低咳不止,额头上的青筋和冷汗全冒出来了。
这一连串的动作速度太快,萧令月连阻拦都来不及,愕然地看着他把一碗粥全咽下去了,惊得从座椅上猛地站起来:“你……!”
“咳咳……咳,本王,吃完了。”
男人捂着嘴,低咳着,嗓音像被烟熏过一样,沙哑得不成样子,幽暗的眸子看向她:“满意了吗?”
萧令月神情复杂的看着他,忽而一咬牙,拿杯子倒了杯温水往他面前一放。
“砰!”杯子砸在桌上,差点溅起水花。
萧令月咬牙切齿:“你就作死吧,快喝!”
战北寒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闻言眸底一闪而过得逞的笑意,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又递给她:“再来一杯。”
萧令月气得牙痒痒,只好又倒了一杯给他。
“再来。”
又一杯。
“再来。”
又一杯。
“再……”
“没有了!”萧令月恼火地打断,狠狠瞪了他一眼,“等着吧!”
男人眸底浮起笑意:“好。”
萧令月盯着他眼里的笑意,越发气得牙痒,感觉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脚,亏死了。
早知道不加那么多盐巴了。
原本以为加得越多,这男人越吃不下,就会气得甩手走人。
谁知道他还偏赖在这儿了,硬是将一小碗加了大半罐子盐巴的粥给喝下去,害得她没法赶人走,还得给他倒水伺候。
真是气死了。
萧令月憋了一肚子的冤枉气,提着水壶去厨房打水,越想越想不通,她怎么就想到了这种报复的方法?
萧令月憋了一肚子的冤枉气,提着水壶去厨房打水,越想越想不通,她怎么就想到了这种报复的方法?
真是被战北寒气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