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能连襄王都有份。
而且,胭脂里下的又是先帝时期已经失传的剧毒。
想想“妒夫人”在先帝晚年时候,牵扯出的后宫惊天大案,有多少倒霉蛋稀里糊涂的被卷进去,最后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现在,“妒夫人”又重新出现,又是从后宫里流落出来的。
这若是追究下去,整个北秦后宫都要震三震,从淑贵妃到内务府,再到制作这些胭脂的宫中匠人、有机会接触到胭脂的宫女、太监、嬷嬷
还有章御医所在的太医院,可能都有嫌疑。
牵扯的范围太大了。
萧令月向来明哲保身,她才不会在这种一看就很麻烦的事情上多插手,有多远避多远。
免得飞来横祸,无辜遭殃。
战北寒幽幽地斜睨了她一眼:“现在才想撇清关系,不觉得太晚了吗?”
萧令月:“”
“胭脂藏毒,起源在你,本来就被卷在其中,你还想置身事外?”战北寒嘲讽地轻嗤。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萧令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毒又不是我下的!”
战北寒道:“你要是不借妆奁,会有现在的事吗?”
萧令月险些被他的逻辑噎住,没好气地道:“就算我不借妆奁,顶多你的侧妃不下毒针对我,但胭脂里的‘妒夫人’毒早就有了,只不过是早发现和晚发现而已。”
她警惕地看着男人:“你别想往我头上扣黑锅!真要说起来,谢玉蕊的妆奁也不是我要借的,我都说了不用,是你非让周伯去拿的,跟我可没关系。”
战北寒冷哼:“你要是不提,本王会让周伯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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