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她不想嫁了,周响清隽的脸,倏然冷了下来,仿佛结了一层寒冰。
“我不管婚后会不会吵架,这婚都必须结。我不会再输给陆景洐!”
他和陆景洐斗了这么多年,每次都输,而这次,他必须赢一次,他要娶到时念,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要让陆景洐彻彻底底的输掉。
最后一句话,让时念心惊又觉得悲凉,阿泽将娶她为妻,作为了一场和陆景洐的争斗。
他不想输,他迫切的想赢陆景洐,所以不顾她的意愿,坚持而且强迫她继续完成婚礼。
她冷冷甩开扼住手腕的手,出声让前面的司机停车。
司机回头,看向周响。
“不准停,开去山庄,完成婚礼。”
他冷声命令。
“阿泽,你不能强迫我!”
时念怒了,朝他吼了一声。
周响伸手抚摸上她的脸,低头重重地吻上她的唇,不让她继续再说下去。
时念的挣扎,只是徒劳,她瞪大眼睛看着视为亲人般的阿泽,滚烫的泪珠从眼眶落在。
为什么阿泽会变成她最讨厌的样子。
车子缓缓停在山庄进口,车门打开,时念被拉了出来,朝山庄里面走去。
此刻的山庄已经没有了宾客,就算到处装灯结彩,也没了早上的喜庆,透着一股清冷。
结婚的大厅里,大红的蜡烛已经熄灭,周响不想浪费时间,所以没有再点燃,而是直接倒了两杯酒,递给了时念一杯。
中式婚礼中有一个环节是喝交杯酒,然后这场婚礼才算礼成。
时念没有接递到面前的酒杯,她现在越发拒绝和眼前的男人结婚了。
“乐乐,把酒喝了。”
他将酒杯放到她唇边。
“阿泽,不要逼我,我不想讨厌你。”
时念后退一步,表明态度。
周响眸子眯了眯,狠心捏着时念的下巴,将那杯酒灌进了她嘴里。
讨厌和失去,如果只能选一样,那他情愿时念讨厌他。
他再也不想等下去了,他等了这么多年,最后等来的是时念和陆景洐再次发生关系,等来的是,宁宁欢喜地抱住陆景洐叫爸爸。
而他就像个笑话一样,他知道自己再不出手,最后什么都得不到。
时念没想到阿泽竟会灌她酒,她心里难受得眼泪直流,但更让她没想到的事还在后面。
喝了酒后,她脑袋开始晕乎乎的,甚至眼前都开始变得模糊,双腿发软。
她发觉有些不对劲,就算烈酒喝下去,也不会一下子就醉成这样。
看着怀里逐渐失去了意识的时念,周响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说道:“乐乐,我带你去一个陆景洐绝对找不到的地方,我们开启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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