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之前怎么没发现宋景明还有这一面？
谢知韫满脸错愕地看着他这般‘理所当然、冠冕堂皇’的理由，不由得愣在原地。
旁边。
杨文白差点气笑了。
行行行，这么玩是吧？
“我这两天也没休息好，我也留下呗？正好还方便照顾你，柳老爷子扎针时，我还能在旁边给你吹吹！”
“……”
宋景明表情一僵。
谢知韫却绷不住地乐出了声，捂着肚子笑了好半晌才停了下来，“没事，其实我也不是很着急让你想起来。”
有师父在，应当不会出什么差错，她并不担心。
“我不能留下，家里还有病人。”
而且……
不管是流言亦或者其他，上级早晚会找上门来走一走流程，她也需要查一查任安的家庭情况。
早点解决这些才是主要。
谢知韫心思清明。
…
前脚谢知韫刚离开，后脚柳老就赶了过来。
给宋景明仔细看了一番症状后，却并没有谢知韫想象的那般轻松，反倒是眉头紧皱。
“不该是这样啊。”
遭受重击确实有可能引发失忆的症状，也有可能是脑部淤血造成，但宋景明的情况，却不应该是这样。
正常来说，他应该躺在病床上不能动，或连思考等都会头痛欲裂，怎么会表现的这么正常？
这种‘正常’反倒让他有些不安。
“你没有感觉其他地方有异样？或是有哪里不舒服的？”
“没有。”宋景明看着柳老那严肃的模样，脸色也多了几分沉重，“是情况不太好吗？”
“……不好说。”
柳老眉头紧锁，“你现在头疼吗？想起过去的事时，会疼得受不住？还是勉强能忍？”
宋景明闻言顿时仔细回想，但才一动，就感觉头疼的里面似要炸开般，瞬间疼得他面无血色。
柳老连忙制止，“好了好了。”
宋景明轻舒口气，不过转瞬间就已经疼得他额间浸了一层汗水，苍白着一张脸勉强道：
“若不想那些，除了额头上的伤口痛之外，便没有任何其他症状。只是一想，就觉得里面像是一根弦在紧绷的边缘，随时要炸开的刺痛。”
“我知道了。”
柳老神色严峻。
他这么多年，经手的各种疑难杂症不少，倒还没见过这般，头部手术缝合后第二日就这种状态。
若说年轻恢复好，也不会如此离谱……
“晚点再去做个核磁，等结果出来之后再看。”
“好。”
原本放松下来的心，此刻忍不住又提了起来。
宋景明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柳爷爷，情况还没查明之前，不要和谢知韫说这些。”
“……我知道。”
柳老爷子匆匆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他得给京市那些老家伙们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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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等谢知韫到家，已经是晌午了。
老两口都吃过饭休息了，桌上还有李淑芬提前给他们留的几碗筷白菜粉条和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