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又不愿意低娶。
一来二去,硬生生将郑昭伦拖到了这个尴尬的年纪。
如今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身份合适的,虽说是二婚女,但好歹没有拖油瓶。
贾氏怎么能不急?
“你倒是做了!但却是在把伦儿往绝路上逼!”郑国公见她不但不认错还想跟自己吵,顿时气的不轻:“把你点小聪明都收起来!再让我知道你搞什么小把戏,休怪我不给你脸!”
“你不给我脸?你凭什么不给我脸?我是当娘的,我心疼我儿子有错吗?”
“你你你!好好好,你没错!我有错!我错就错在给你的权利太大了!”郑国公见她冥顽不灵,气的胸口剧烈起伏:“这段时间你就在府里好好反省吧!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什么时候再出去!省的你脑子不清醒,再给我惹祸!”
国公府很大,虽然是贾氏掌家,但郑国公的生母郑老夫人还健在。
老人在,不分家,二房、三房也都住在府里。
贾氏被禁足的消息没过都就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传入了郑老夫人和另外两房的人的耳中。
当家主母被禁足,简直闻所未闻。
贾氏颜面扫地不说,还被二房和三房的人轮番“问候”,她气的当天就晕了过去。
冷澜之听着流纱讲述国公府的事情,微微一笑:“这次权当是给她一个教训,省的她总把主意打到不该打的人身上。”
流纱哼哼一声:“她活该!”
天气越来越冷,最近几日,天空总是蒙着一层乌云,偶尔太阳冒出头来,也是雾蒙蒙的模样,不复热烈。
这天夜里,北风呼啸,过了凌晨竟然下起了雪。
好在公主府早已烧起了地龙,是以虽然冷澜之被狂风吵得睡不踏实,却也没有冻醒。
第二天流纱推门进来,冷澜之才看到外面的世界过上了一层厚厚的银霜,她惊讶道:“下雪了?”
流纱端着温热的水盆进屋,闻言应道:“回公主,下了半宿呢!”
她十分苦恼:“这才十月份,今年的雪也来的太早了,到了十二月还不知道有多冷。”
冷澜之眸中划过了一抹忧色。
她担忧的事情成真了。
这个天气,不正常。
她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去太子府。”
流纱一愣:“不用早膳吗?”
冷澜之摇摇头:“不了。”
突然的降温和降雪,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她这边准备的东西已经到了城外,随时可以运进城中,不知道太子兄长那边如何了。
而在冷澜之忧心忡忡的时候,沈逸之却松了口气。
他就知道,今年的天气十分反常!
虽然那位杜老板取消了和他的合作,但这世上又不是只有杜老板一个商队,他很快就找到了别的商队,这个商队的要价比杜老板的要价要便宜得多。
彼时,他已经让商队从外地运了一批木炭进城。
他的天下第一商之路,就从这一批木炭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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