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刚峰听到他还在狡辩,心里的厌恶更重了:“为什么抓你!别在这里装糊涂,昨天晚上去秦淮河嫖娼,你说说为什么抓你。”
潘小闲真的冤枉,争辩了起来:“我昨天晚上没出去过,一直就在家里,不可能去秦淮河嫖娼。”
海刚峰当了很多年的巡城御史,见惯了官员犯罪以后的各种狡辩。
潘小闲的这套说词比较常见。
海刚峰没有放人:“谁能证明你昨天晚上在家。”
潘小闲张了张嘴,刚想说张凤仪也在家。
家里就两个人,只有张凤仪可以给他作证。
偏偏张凤仪证明不了。
张凤仪昨天晚上出去查案了,家里只有潘小闲一个人。
另外一个住在家里的赵香香,已经看透了,女人只能靠自己,必须要自强。
她为了结交人脉,找了个借口去陈圆圆家里睡觉了。
赵香香的借口是一起做考卷,商量写错的题目。
学习是最好的一个借口。
陈圆圆拒绝不了赵香香的借口,只能两个人一起回去了。
海高峰看到潘小闲半天没有说话,不耐烦了:“老老实实的认罪,还能从轻处理,别想着狡辩了。”
潘小闲恼了,不是狡辩,他真的没去秦淮河嫖娼。
潘小闲去了一趟都察院,直到第二天才被放了出来,念在只是初犯,只是给了一个比较轻的处罚。
这个处罚在都察院的御史看来很轻,十年内不能晋升。
对于潘小闲来说,就是要命了。
潘小闲越想越不对劲,多半是有人陷害了他,等到碰见了张凤仪就把昨天的遭遇说了一遍。
张凤仪冷漠的说道:“昨天晚上抓到了苟富贵以后,他急急忙忙去了一趟都察院,本来以为是主动认错了,没想到是找你顶缸。”
顶缸?!
潘小闲明白了,难怪巡城御史昨天晚上直接去家里抓人,肯定是苟富贵为了躲过去惩罚,跑到都察院说自己是潘小闲,主动承认是潘小闲昨天晚上去秦淮河嫖娼了。
京城和金陵都有一套御史班子,京城都察院的御史权力很大,不会轻易袒护官员。
金陵都察院的御史顾及潘小闲是女学堂官员,受到宫里的关注。
饶恕了自称潘小闲的苟富贵。
偏偏金陵都察院有个固执的海刚峰,眼里揉不得沙子,只是最低级的巡城御史,却敢任何官员。
潘小闲被人阴了,心里火气很大,不顾官员的体面,直接去找苟富贵了。
苟富贵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茶,看到潘小闲进来了,摆着上司的架子说道:“我知道你来的原因,只要你帮我顶缸,会考虑提拔你。”
苟富贵说完这句话,笃定了潘小闲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老老实实帮他顶缸。
因为苟富贵是潘小闲的上司。
官大一级压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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