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yle>.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lay:block;margin:0010px0;border-radius:3px3px;border:1pxsolid#f2f2f2;}.show-app2-content{float:left;width:70%;background:#dff0d9;font-size:14px;padding:10px0px;color:#3d783f;border-radius:3px003px;line-height:22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cover{float:left;margin:0px10px;height:40px;width:40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float:left;}.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p{margin:0;}@media(max-width:768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show-pc{display:none;}}.show-app2-contentimg{width:36px;height:36px;border-radius:50%;}.show-app2-button{background:#44a048;border-radius:03px3px0;float:left;width:30%;text-align:center;padding:10px0px;color:#fefefe;font-size:14px;position:relative;line-height:22px;}.show-app2-button:after{content:"";width:8px;height:8px;border-radius:50%;background:#ff6666;position:absolute;top:3px;right:3px;}</style>唐人豪气,尤其好酒。
诗酒并列,尽显风流。
无论贵戚勋臣亦或是才子学士,只要经济条件允可,想喝酒的时候其实都甚少去酒楼饭铺之类地方,总是愿意邀请一二知己三五好友,寻一处青楼楚馆,红袖添酒,清谈诗词,醉意朦胧间软玉在怀温香可嗅,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这是一种境界,更是一种追求……
房俊被大兄房遗直“押着”来到宴会之地,下得马车抬头望见那门额上的匾牌,心里一阵唏嘘。
醉仙楼……
兜兜转转之间,自己似乎跟这家长安城内数一数二的青楼有一种冥冥中的缘分——也不知是不是这家老板跟自己八字相克?似乎只要来这里,就没好事儿。
从心底来说,对于这样的红粉之乡,房俊还是很有一番期待的。
虽然害怕染上什么“隐晦之症”,但男人嘛,哪有不对于此等地界心向往之的?
哪怕不敢真个剑及履及提枪上阵,只是喝喝花酒听听小曲,跟那水葱也似的清倌人聊聊人生谈谈理想,也是美事一桩……
楼下迎客的小厮见到豪华的马车,立刻屁颠儿屁颠儿的迎上来,见到房遗直下了马车,这小厮也是个见惯场面的,立马弯腰施礼,口中唱个肥诺:“恭迎房家大郎!”
房遗直微微点头。
那小厮刚要起身,又见马车的车帘掀开,又有一人跳下来,赶紧再次唱诺:“恭迎……呃……呃……”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般,戛然而止。
不是他不懂规矩,实在是眼前这位房二郎给他的压力太大了……
数月前跟齐王李佑那一战,早已轰传京师,什么“房二郎单枪挑群豪”、“楞棒槌大闹醉仙楼”之类的传言甚至已经被说书先生编成段子,在市井之间流传甚广。
而那一次事件的后果,便是醉仙楼的老板被几位重臣亲王一顿呵斥,连带着狠狠的罚了一笔银钱……
“房二郎”这个名字,在醉仙楼上下的眼中可谓臭名昭著,避之唯恐不及。
房俊跳下马车,皱眉看着这位唱诺到一半的小厮,不悦说道:“怎么着,不欢迎?”
小厮吓了一跳,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怎么会……二郎您能大驾光临,咱醉仙楼那是蓬荜生辉啊,呵呵,哈哈……”
嘴上说的好听,实则心里都快要骂娘了。
这位爷也不是个好鸟,脾气暴躁不说,胆子还大得没边儿,亲王殿下也敢摁着锤,这万一今日看楼里的哪一位不顺眼,岂不是还得上演一出好戏?
可他也没那个胆子把房俊拒之门外,开店的,还能挑客人不成?话说回来,就算是挑,也不敢挑这位啊,这要是恼火起来,搞不好当场就能砸了醉仙楼的招牌……
房俊看着一脸纠结的小厮,心知自己估计是上了这醉仙楼的黑名单,只要进得这店,必然会被“重点关照”。嘿嘿一笑,背着手一摇三晃的跟在房遗直后头,大摇大摆进了大门。
如同往常一样,大堂里莺莺燕燕,姹紫嫣红,馥郁的香气熏得人昏昏欲醉。
房俊一进大堂,原本叽叽喳喳的说话声陡然一静。
没办法,房二郎的光辉历史还历历在目,实在是凶名太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