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潞动作未停的打开车门,“名爵幕后老板啊,”她站在门后袅袅的望着她,“再者,我和温小姐这么清高的人可不一样,我这个人生来没那么多傲骨,看中的无非就是他的钱他的权。”
然后她清楚的看到温纾望着她眼底升起的不齿和难以置信,微微一笑,并不在意,“当然,不可否认还有颜值也刚好是我喜欢的。”
“至于其他的嘛,好像也不关你的事了。”
说完这句话,高挑的女人已经坐上了车,然后在温纾仍显呆滞的目光中开车离去,不知是恰巧还是故意,那车身几乎是挨着她的身侧离开,辗过那一堆散落在地的报纸。
温纾站在原地,指尖陷入掌心像是要将指甲掐断,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闹剧结束,车内,言晏收回视线,“看够了?”
安苏意犹未尽的绑好安全带,娇艳的笑,“还行,比电视剧精彩多了。”
言晏无奈的叹了口气,随着也驱车离开。
下午五点,在之前的那个电话中聂南深已经说过了下午有事不和他们一起吃饭,詹聿应该还不知道安苏回来了,于是打了个电话约詹聿下午出来一起吃晚餐。
那边很爽快的答应了。
约的还是他们的老地点,十四街的那家中餐厅。
詹聿的警署离这边不算很远,在点餐等人的时候言晏看了一眼对面坐着没心没肺半点失恋神态没有的女人,突然道,“我觉得,某些时候你和池骞没还蛮像的。”
女人的墨镜自然的挂在胸前,闻言抬起头来,“嗯?”
“明明谁都不爱,”言晏翻着手里的菜单,似只是随口一说,“何必非抓着一个不放。”
“我和那缺德的才不一样!”
安苏一把放下了菜单想也没想的反驳,睁着两眼瞪着她。
像是没想到她这么激动,言晏笑了笑,“有什么不一样?”
“我善良啊,”她悠悠懒懒的,“你看看我哪一次分手伤心的不是我?那些男人转身不是去找他的新欢就是找他的老相好去了,留我一个人独自承受分手的寂寞?”说到这里她就有些来气,顿了顿继续为自己辩解,“你再看看池骞没那男人,最终和他分手的女人哪一个不是被伤得遍体鳞伤?”
对此言晏不置可否,之前一个江芷,现在一个温纾貌似都还沉浸在之前的感情中没走出来。
除去一些她不知名的女人,也许未来还有一个路潞。
有没有遍体鳞伤她不知道,但确实也没好到哪里去。
言晏好笑的挑了挑眉,靠在椅子里好整以暇的睨着她,“据我所知,除了那个当兵的,你貌似就没被人甩过?”她突然拧眉想了想,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的想起来,毫不留情的拆穿,“哦,还有几年前和江芷好过一段时间的那个小鲜肉。”
安苏一时噎住,“那,我是觉得长痛不如短痛,”她用勺子漫不经心的搅着面前的咖啡,“既然不是最合适最想要的那个,就算再喜欢,又何必浪费彼此的时间和感情?”
听她这么一说,言晏觉得她这样花心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
既然不是最想要的那个,长痛不如短痛。
但说是这么说,其实她也看得出来,这么多年虽然安苏身边有过不少男性朋友,也有不少名义上的男朋友,不过那都还只是处在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程度。
严格一点那甚至算不上是喜欢,顶多只是好感。
言晏没再说话,埋头继续挑选菜单,安苏也像突然静了下来,她放下勺子望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头,好半天才道,“言晏,真正的玩玩可不是我这样的。”
言晏抬起头来,正好看到女人白皙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卷出好看的弧度眼睛望着窗外,有种莫名的向往,见她淡淡的笑,“我时间不知道还有多久,如果不抓紧时间多体验体验爱情的滋味,指不定这辈子就这么含恨而终了。”
言晏拿着菜单的手指微微用力,眼里一阵莫名的酸涩。
她咬着唇正想说什么,安苏已经回过了头来笑着看她,明艳又娇俏,“我是不愿意浪费时间来错过,”认真的看着她,“而池骞没,他是会蛊惑人心的那一类。”
“他玩弄的是感情,轻而易举就能毁了一个女人。”
玩弄的是感情,可是谁又知道感情才是最经不起消耗的?
言晏就这么看着她,女人眼里半点害怕不见,反而透着一股别人没有的生机和活力。
她抿着唇重新低下了头,若无其事的道,“哦,确实不一样。”
“是不是是不是?”安苏双手撑着下巴疯狂的眨巴着眼睛,“有没有觉得我这种寻找爱情的精神可歌可泣?”
言晏冲她扬起笑脸,“我觉得你比他虚伪多了。”
安苏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
………………
晚上八点,江城名爵。
同样最角落的二楼雅间,三名男人各自坐在一个方向,名贵的大理石桌上除了摆放了一重火焰正燃得正旺的鸡尾酒,还摆了不少资料文件。
外面是吵闹的喧闹声,这套雅间隔音效果极好,几乎将外面一切的声音都隔绝了去,此时所有的服务员都被叫了出去,安静得只有几个男人间的谈话声。
“两个月的时间,你安排过去的人还没把陆骁搞定?”
聂南深看着面前的一堆资料,随手拿了一杯酒喝着,淡淡扫了对面的男人一眼,那语气里充满了鄙视和不耐。
池骞没坐在中间,像是没察觉到男人的视线,眉眼不动的陈述,“事情是比我想象的有些棘手。”
梁大律师正极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伸手过去想要将那一堆资料收起,无意间的一抬眸,也恰好不好正对上男人更加不耐的视线。
他佯装坐好,干咳了一声,十分无奈的为自己辩解,“聂公子,你以为要拿那个男人把柄像捏蚂蚁那么简单?”
虽然他知道对于陆骁上次对关言晏下手的事情他还有深深的芥蒂,不过陆骁要是真那么容易被拉垮,他一个毛头小子别说与他们抗衡,怕是自己在暗夜就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于是梁元淡淡的为心情很不爽的聂公子分析,“松老大出狱这么长时间,如今在暗夜里也只能靠几个元老勉强僵持着,虽然骞没这边也表明了态度,不过他那边早有了准备,要把他拉下台谈何容易?”
聂南深皱了皱眉,这件事他自从扔给池骞没之后并没有过多插手,毕竟陆骁想要对付他也不过是因为他真正的对手是池骞没。
然而此时那人的死对头仿佛事不关己的坐在那里,暗黑的衬衫一贯松着两颗扣子,“松虎进去了几年的时间,就算是曾经的部下,恐怕如今也有不少已经完全投靠了陆骁,”池骞没手里慢悠悠的晃着酒杯,悠散自在的姿态仿佛在说一道无关紧要的事,“至于特别衷心的那些,要么在松虎出狱前就被解决了,要么就是根本翻不起多大浪来,”男人淡淡的笑,“是小瞧了他。”
梁元坐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对面脸色渐渐变得难看下来的聂公子,小声嘀咕,“如果没点本事,他敢把主意打到你们两头上来?”
这倒不怪他说话猖狂,要说聂南深和池骞没,这两要是随便拿一个出去那也是江城屈指可数谁也不敢得罪的男人,黑白两道各占半边天的存在,别人绕着道走还来不及,哪儿还会被人这样直接打到家门口来?
他继续对聂公子埋怨,“说来,如果不是当初你轻易将松老大出狱的事情提前告知那小子,恐怕他早被松虎给灭了……”
话没说完,聂南深一记凌厉的眼神扫了过去,他立马识趣的闭了嘴。
当然,说归这么说他也没真这么想,毕竟关大名媛现在可是聂公子心尖上的人,那天那样的状况,除了提起限制陆骁的行动,不然他恐怕也不会轻易的放人。
池骞没这才淡淡的抬了眸,看了一眼脸色不大好看的聂南深,直接冷笑了一声,“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
聂南深也看了他一眼,邃然的眼神中浮现一抹凝重,本就抿着的薄唇抿得更紧了。
空气有短暂的寂静,一向精明识眼色的梁大律师不断在二人无声交流中的眼神来回,最终还是没忍住,扭头看向俊美冷峻的男人,“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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