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 言晏,砚砚(1 / 2)

聂南深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低沉的嗓音胁迫的继续追问,“男的女的?”

他指尖用了些力,但并不觉得疼,言晏睁着眸想了一下,“唔……”轻声浅笑着,“都有……”

以她轻慢调调的一个啊字还没吐出来,男人沉沉带着警告的声音蓦地将她打断,“下次没我在的场合不准碰酒。”他将她笑得明艳的脸蛋微微抬起,狭长的双眸微眯,“你不知道你这个年纪的女大学生是那些醉汉最容易盯上的目标吗?”

他可没忘记,上次一醉就不省人事,回到家里把她衣服扒了人扔浴池里都醒不过来,更何况这小女人还长得这么的……可口。

“他们醉了可是我没醉啊……”言晏低低的笑起来,“而且上次是因为有詹聿在。”

因为有詹聿在,有她足够信任的人,她才敢那样将自己灌醉。

每个人心里,都总有一道把自己保护起来的城墙。

聂南深冷哼一声,“有詹聿也不行。”

她微微的挑起眉,有些不满的盯着他,“聂公子还真是霸道。”

“嗯?”

他抬头凑过来,言晏不着痕迹的别过视线,懒懒的道,“看情况吧。”

“关言晏!”

再次冷声的警告,言晏一下笑了出来,“你不喜欢我碰酒,那我也不喜欢你身上的烟酒味啊,”精致的脸蛋酿出浅浅的笑,“可是我不也没要求你什么吗?”

聂南深脸上的温度明显降下,“我那是有工作应酬。”

她真的觉得这男人蛮好笑的,什么事都是他可以做她就不行?

女人眉间的讽刺一下显得扎眼,眸色更沉,“你笑什么?”

她整个人都被男人圈在怀里,聂南深故意说话都贴着她的脸,言晏知道和他争辩这些最后输的人都是自己,便随意敷衍着,“知道了知道了,”躲开他逼过来的气息,“你好烦啊。”

言晏看着他桌面上那些厚厚的文件,低声的转移话题,“这么多工作,你今天都得做完吗?”

见她终于妥协,聂南深也懒得再追究,“嗯,”他便捏着她软得像是没有骨头的小手,突然叫她的名字,“言晏,”沉默了一下,“你知不知道当初樊天逸为什么要买关家?”

言晏翻着他文件的动作一顿,旋即很快恢复常态,依旧漫不经心的,“那是你和樊天逸的交易,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

身旁的男人似笑了一声,“那你当初为什么死活不肯卖给他?”聂南深垂着头看她纤细的手指,唇角挂着浅淡的弧度,意有所指,“你当初如果不那么犟,现在也就不用嫁给这么不喜欢的我了。”

她这么不喜欢他……却都宁愿用一张婚契来换回关氏。

“是哦,”她似是才反应过来,仿佛没有看到男人眼底的暗色,恍然大悟的道,“早知道那时候就乖乖卖给樊家好了,省得惹上你这尊大佛。”

回过头瞪了他一眼,然后从他怀中出来,淡淡的道,“你不是还有很多工作吗,我去洗澡了。”

聂南深盯着她,那张温婉柔和的小脸依旧没心没肺,笑容像是永远被戴了张面具的挂着。

“嗯,”聂南深松开她,整理着刚才被她翻得乱七八糟的一堆文件,头也没抬的道,“这段时间我要处理的事很多,有时候不回家吃饭,”语气淡漠,“我会让余妈尽快回来。”

言晏的手刚落到书房门的把手上,“嗯,”同样没有回头,半垂着眸看着自己的手,唇角浅浅的勾着,“学校课题刚开始,我也有很多东西需要准备,我会吃完饭再回来。”

门打开,再关上,属于女人的声响全隔绝在门外。

聂南深静静的看着桌面上放着的一堆关于樊氏的资料。

过了一会儿,才拿过手机拨了林秘书的号码,嗓音浸着如夜色般的凉意,“刚才交代给你的事,从詹聿开始查。”

林秘书迟疑了一会儿,“聂总,詹警官毕竟是警方的人,要想不漏痕迹的查出点什么来,恐怕有些难度。”他思索着提议,“既然您怀疑詹警官可能知道些什么,那去向大小姐打听会不会更好一点?”

毕竟和关言晏关系最好的不止是詹聿,还有一个聂安苏。

聂南深想也没想的拒绝,“不行,安苏这一次的治疗还没有结束,”旋即又想到了什么,淡淡的道,“詹聿那边和梁元有些过节,让他去。”

“是。”

——————

莫斯科下午四点。

前一秒还喧闹嘈杂嗨翻天的地下酒吧此时已变成一片狼藉,桌椅板凳坏的坏倒的倒,还有那满地碎成渣的酒瓶子,无一不表露出这个地方刚经历一番大难。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从酒吧外蜂拥而进整齐归一的穿着军装身材魁梧的男人。

为首的男人不紧不慢的将枪别入腰间,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属于军人的冷厉强硬,凌厉的视线扫过众人,声线冷硬,“都给我带走!”

属于军人那淡淡的威压顿时在混乱的氛围中弥漫,那些军人立马上前将酒吧内抱头蹲身的人拉着往外离开。

很快先前还热闹非凡的酒吧就变得空空袅袅,音乐没了,酒保没了,只有那些霓虹的灯光和角落中端坐着若无其事喝着酒的女人。

因为刚才的一团乱斗,附近连个规矩的椅子都没有。

男人扫了一眼,穿着的军靴一脚踹开了挡路的长凳,从一旁捡起一张靠背木凳,姿势随意的坐下翘起二郎腿,又从包里掏出一支雪茄点燃,一系列动作流利而不羁,“说吧,”薄唇吐出烟雾,“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他让卢卡追了半个月的聚众吸毒,没想到最后情报还是从这个小丫头片子手里得到的。

这实在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

从男人在她面前坐下的一刻起,聂安苏的目光就锁在了他身上,浅薄的黑发下五官俊朗,却又不像她哥哥那样英俊温润,是军人看上去却不那么沉稳,指尖燃着的雪茄升出袅袅薄烟,霸气和不羁结合在一起。

军痞,大概就是指纪容司这样的男人。

聂安苏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一两年来她在莫斯科实在是很少看到这么帅气的东方面孔了。

旋即甩了甩有些迷糊的脑袋,朝他乐乐的笑着,“你不是说我的朋友都是些狐朋狗友吗?”视线将乱七八糟的酒吧打量了一圈,“要得到这点情报算什么难事?”

纪容司看了她一眼,不屑的冷哼一声,掐了雪茄就要走。

好不容易忽悠来的人,聂安苏怎么会轻易放他走?当下连忙出声,“好吧好吧,”说着慢条斯理的从包里拿出一小包装着白片的东西来,纪容司回过头的时候,正好撞上她松开手指,白片顿时落入到酒杯中。

聂安苏拿起酒杯,“像纪爷这样的硬汉,难道不知道有个东西叫……”冲他抛了个娇嗔的媚眼,“色诱吗?”

然而嫣润的红唇还未贴上杯沿,手中的酒杯就被一股大力夺走,“想蹲局子就明说,色诱?”纪容司嫌弃的将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毛长齐了吗?”

最新小说: 从零开始的模糊会士 财富自由的生活 行走于人间的鹤翼 巨星从破产开始 超级优化 乃木坂之看着你飞舞 异世之独行修真路 发个微信去天庭 逆天魔妃:帝尊,放肆撩 兽世奇缘:美男兽夫,轻点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