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筵今晚酒喝得稍微有点过量,被沈非晚这么一推,直接推翻在了地上。
“沈非晚,你发什么疯!”傅时筵气急败坏的一吼。
沈非晚回神,连忙打开了电灯。
然后就看到傅时筵坐在地上,脸色难看到极致。
“我又不知道是你回来了。”沈非晚嘀咕。
看傅时筵脸潮红得厉害。
也是知道这狗肯定是酒精上头了。
她过去好心的想要扶起他。
刚碰到他手臂,直接被傅时筵甩开了。
沈非晚眉头皱紧。
“别碰我。”傅时筵冷声。
沈非晚真的很想一个大逼斗给他扇脑壳上。
为好不得好。
“今晚在夜店的事情,下不为例。”
夜店的事情?
亲他一口的事情?!
沈非晚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生气。
她和傅时筵是形婚,她没有经过他的允许亲了他,还赶走了他的野桃花,确实是她的不对。
“好。”沈非晚一口答应。
然后也不再和他多说,转身去了吧台。
傅时筵冷冷的看着沈非晚的背影。
总觉得这段时间这女人总是用后背对着他……心里莫名有些不爽。
沈非晚也不知道傅时筵在想什么,喝了水就又回了屋。
对她而言,她和傅时筵就是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翌日。
沈非晚出门前,给曾臻打了电话。
曾臻接到沈非晚的电话,心都在抖,“嫂子,你主动找我做什么?”
“昨晚你不是答应送我一件东西吗?”
“……我送你东西,时筵知道了怕是不好吧?”
“他又不会知道。”
“那你要多少?”曾臻问。
虽然在他看来,给女人花钱再正常不过。
但沈非晚问他要钱,他心里还是有点鄙夷的。
所以季之寒说什么女强人,当女人发现可以走捷径的时候,谁还努力啊!
“你应该收到charm秀的内场票吧?”
“啊?”曾臻以为自己听错了。
沈非晚又重复了一遍。
“你就想要这玩意儿?”
“有困难?”
“不不是,是我肤浅了。”曾臻有点汗颜,又问道,“时筵应该也有吧?”
“但他不一定带我。”
“……”曾臻突然有点不知道怎么安慰。
圈内几个人都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那你在哪儿,我给伱送来?”曾臻一口答应。
“不用这么麻烦了,我开车来找你就行,你在哪儿?”
“我这会儿在家,一会儿我托人给你拿票,拿到了给你说地址。”
“谢谢。”
“嫂子客气了。”
挂了电话,沈非晚就出了门。
她一开始是打算跟着傅时筵一起去的,这不有人主动送上门,她又何必去自讨苦吃。
想起傅时筵对她的厌烦,她还是能有多远,离多远吧。
到中午的时分,曾臻给她打了电话。
她连忙赶去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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