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祈淡淡瞥向厉衡。
厉衡一怔,并没有显得很惊讶。
“我找你要说的也是这件事。”
厉衡沉声道:“我看到苏寒和商阙的新闻,特地让人查了查商阙,没有婚史,有一个三岁的女儿,孩子生母不详。但苏寒说她和商阙在一起三年......”
那孩子生母极大可能是苏寒。
厉衡并没把话说透。
“不可能。”
顾知祈紧紧握着洋酒杯,断然否认,“如果真的是苏寒的孩子,她不会回避。”
而且苏寒喜欢他十年,不会那么快移情别恋还和别人未婚生子。
厉衡推了推眼镜,“她不会不代表商阙不会,何况她到y国后,第一年消息全无,直到第二年才现身。一年时间足够苏寒怀孕生子了,那个孩子完全对得上。”
一个对感情绝望伤心的女人独自异国他乡,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何况苏寒走的时候对顾知祈已经死心,就算立即发展下一春也正常。
厉衡觉得很正常很合理,毕竟这种事他没少干。
“啪!”
金属制的打火机扔到桌子上,发出突兀的声响。
顾知祈咬着烟默不作声,包厢内的气压却一低再低。
无论是气氛还是顾知祈的脸色都在提醒厉衡不该再继续说下去,但厉衡还是继续了。
“苏寒和商阙只是恋人关系,你想追回苏寒还有胜算。可他们现在之间有个孩子,孩子对母亲来说是最大的羁绊,就算你把心都掏出来给苏寒恐怕也没用。”
顾知祈和苏寒之间也曾有过无法撼动的牢固羁绊,不过他错过了,现在想让一切再回原位无比困难。
“真心喜欢一个人,放手祝福对方也是放过自己。”厉衡只能用这样的万能的句式劝人。
不过,厉衡的劝说显然没有一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