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栖觉得很冷，拢了下身上的披肩，随口道：“你可以不答应。”
她明明不是威胁的语气，但还是惹起蒋砚名的怒火。
蒋砚名脸色紧绷，双眼冒着寒意，似讥非讽的勾着唇，难听的话却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温栖只当他默认了，并最后一次告诉他：“至于你们一直想要的，什么温家海外财产密码之类的，我真的不知道。”
蒋砚名并无意外。
温栖所说的这一点，几年前蒋砚名就已经确定她对此并不知情。
......
天黑之际，苏寒回到九章玉台。
难得有一天顾知祈回来的比她还早。
顾知祈身穿居家服，看着进门的苏寒问：“下午去哪儿了？”
苏寒倦怠的呼了口气，将下午被蒋砚名拦截去劝温栖的事讲了一遍。
顾知祈听完微皱眉，声音沉了下去，“去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寒一愣，没想到顾知祈会因为这样的事不高兴。
她张口解释：“当时情况特殊，我想我回来解释也是一样的，而且，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顾知祈沉着一口气，眉宇间格外严肃，更是少有的唤她的名字，“苏寒！”
“蒋砚名能短短几年就搞垮温家，成为蒋家继承人，你认为他凭的是什么？”他声音越发沉厉，“他就是条毒蛇，最擅长的就是获取信任再趁其不备咬上一口，你和他单独接触我不放心。”
“我带着梁龙去的。”苏寒小声替自己辩解。
顾知祈态度过于严肃，她也有点小小的不开心。
顾知祈察觉到了，看着她垂下的眼睫，半晌抬手摸了摸她的脸，缓和语气道：“下次，下次提前和我打招呼，不要让我担心，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