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的空间，依旧静谧，没有人敢议论。
但众多偷偷打量的视线，或炙热或好奇，就像是看到一个罕见生物。
“我不......”
“走吧。”
苏寒话还没说完，顾知祈扯过她手腕，将她推进办公室。
苏寒身体一僵，猛地甩开他的手。
顾知祈捻了两下指尖，先发制人：“你从h台辞职了？”
苏寒一愣，他消息还真快。
“是，没有你以我资历本来就进不去h台。”
苏寒想到这段时间的经历，自嘲一笑，“前几天h台员工还和我开玩笑，说我是h台几十年难得一遇的高中生。那些主持专业的高材生在电视台熬几年，都不一定有在镜头前露脸的机会，我就厉害了，靠着金主爸爸就有了最好的机会。”
顾知祈脸色怔愣了下，眉宇微皱：“高中学历，你不是大专么？”
苏寒像是没听到他的问题，自顾自道：“他们都知道我有靠山，以后我做的再好，他们也会觉得是你给的机会，和我的能力无关。”
“我问你学历是怎么回事！”
苏寒低着头，依旧答非所问：“你看过乒乓球比赛吗？一个热爱乒乓球的初学者，梦想着站到最高竞技场，你连她的实力都不了解，你直接把她送上去，她不可能获得奖牌和称赞，只有无数的议论和谩骂。”
她顿了下，继续道：“所以，我并不感谢你，你也不要勉强我回电视台。”
“苏寒！”顾知祈丧失了耐心，眼底冒着火，“我在问你学历的事。”
苏寒像是摸准了他的脾气，每一句回答都踩着他的愤怒点，“这个世上没有事情能瞒得过你。只要你信，用心去查，你都会知道结果。”
顾知祈双手插兜，深眸晦暗不明翻涌着浪潮，静默数秒，按了内线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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