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先回去。”顾知祈接过，按了密码锁。
“那个。夫人......今天好像哭过。”元朔小心补充道。
顾知祈动作顿了顿，利索推门而入。
他将那一沓资料翻阅了遍，拧开次卧的门。
苏寒正在用笔记本电脑研究什么，见他突然进来，迅速合上。
她一脸防备，顾知祈眉头轻皱，“你在做什么？”
“看......看电影。”苏寒没好气诌着。
顾知祈收回视线，“忙完了出来。”
说着，退出了次卧。
苏寒肩头微松，重新打开电脑，打开的页面是之前她记录和顾知祈故事的短视频帐号。
她查了半天怎么注销，都没查到。
这个帐号好几个月没发动态，对她来说也早已毫无意义。
苏寒暂时没找到注销办法，退出帐号，关机。
她进入客厅刚坐下，顾知祈将那一沓文件推到她面前。
“关于潘心心的事，我从来没详细告诉过你。这些，是她所有资料。”
顾知祈十分理智：“包括我确定她是三年前那个女人的证据，都在这儿。”
苏寒面无表情盯着那一沓纸，没有一丝想打开的意思。
再多证据都是假的，她有什么好看的，“你让我看这些，是想证明什么？证明我撒谎？还是证明潘心心的确对你有恩，你不能放下她？”
“都不是。”顾知祈捏了捏眉心，道：“你看完这些，换做你是我，你会信你所说的那些吗？”
苏寒失笑，“顾知祈，只有假的才会有完美的证据。如果是真的，就算是低劣，它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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