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无比沉寂。
就在目睹了全场的屑人折原临也掏出手机准备为气坏了的国语老师叫救护车的时,下课铃声响了,逃过死劫的国语老师抱着教案怒气冲冲地离去,与教室外的喧嚣不同,沉寂的一年二班众人齐齐露出敬畏的目光。
早上的课程很快过去。
中午在饥饿中清醒过来,于是顺道和折原临也、岸谷新罗一起吃了个午饭,寻找地方睡午觉的途中还碰到了同样逃课睡觉的平和岛静雄,对方分给了他一个枕头,于是柊真白又趴着一觉睡到了下午放学。
也许是因为学园特色,又或者是因为平和岛静雄就在旁边,整个补眠过程过程没有任何人打搅他们,他也成功一觉睡到放学响铃。
打着哈欠将个人物品收好,柊真白一边踏出校门,一边熟练地给社团社长发请假消息,社团社长很快地回复了他,回复的邮件内容很长,但太长了柊真白没看完,他站在繁华的池袋街区开始精神奕奕地思索该为太宰准备什么样的晚餐。
虽然只一起吃过一顿饭,但他已经知道了太宰的饮食习惯,吃得少,又挑剔,重要的是脾胃还不好……
三分钟后,柊真白走进了十字路口的寿司店。
说着蹩脚日语的俄罗斯人非常热情地招待了他,还翻出珍藏已久的伏特加,柊真白换上俄罗斯语,婉拒这杯能把他放倒的酒,同时开始赞扬本店的寿司,并表明自己这次打包寿司的意图。
来自俄罗斯的老板比划着ok的手势,大声地表示理解明白。
然后,大概又过了十分钟,一份特供版的寿司被打包好递到他手里,柊真白提着精美的食盒走出门店,几个无所事事的小混混打闹着跑过,街道的对面,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女士正骑着一辆黑色摩托飞驰而过。
在巨大的机动轰鸣声里,柊真白朝着电车车站走去,同时手机开始抽疯一般响起来,有短信,也有电话。
短信没看,电话挑了几个眼熟的接起。
电话那边是流畅的意大利语。
“白,一个威尼斯的运送单子接么?价格上乘。”
柊真白同样简洁:“不接,在上课。”
电话打断,又接起一个。
“小白,一个指名的明星护卫任务接吗?报酬丰厚。”
柊真白:“不接,要上课。”
下一个。
“柊君,一个中东黑手党暗杀名单,一个人头十万美金。”
柊真白:“不接,要上课。”
再下一个。
“喂,真白吗?最近过得还好吗?”
“还不错。”认出了电话对面的声音,柊真白停下了挂电话的动作。
“你现在还在东京吧,怎么样,有意向打个零工吗,我这里刚好有个紧急单子。”
东京某条河岸边,穿着老汉背心的中年男人坐在小马扎,手边的鱼竿在微风中微微浮动。
“今天不行,”提着食盒的柊真白婉拒道,“我正打算回横滨。”
一声抽气声传出来,对方带着十年如一日的夸张语气,震惊道:“回横滨?我的邮局刚收到的消息,最近的横滨不太太平。”
“横滨不是一向都不怎么太平吗?”
“这次不一样。”对方扬高声音,“我知道你的身手不错,也很能打,但毕竟是普通人,而横滨可是异能者的地盘,唉——我老早就说了让你跟着我一起迁居,咱们一起搬到东京来多好,横滨那哪是人住的地方,欸,我鱼上钩了,十斤,起码十斤!”
柊真白:“……”
懒得戳破对方从没钓上超过五斤的大鱼的事实,柊真白径直问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高深莫测地哼哼了两声,才神秘兮兮地吐出一个名字:“朝仓社。”
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
柊真白沉默了两秒:“没听说过,什么来头?”
电话那头:“……”
柊真白:“……”
电话那头:“你在横滨都不花钞票的吗!朝仓社啊!就是那个朝仓社!据说流行于横滨的钞票有一半都是假的,而这假的中百分之九十都出自朝仓社——嘛,算了,你没听过很正常,毕竟这个组织一直隐没在黑暗中,一心制假从不参与争夺地盘的事件,也就是三个月前,先代首领因故逝世,新接手的二把手贪心不足,想要打败港口黑手党,成为行业领头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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