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过,我这一时半会也找不着。”刘红梅有些为难讪笑。
苏寒想到那可能是唯一的证据,开口道:“你帮我找一找,对我挺重要的。”
刘红梅答应的倒是爽快:“那我找找,你明天过来拿。”
苏寒有些惊讶她的爽快,“谢谢。”
“二寒,你爸爸前段时间去工地干活把腰砸伤了,在医院住了很久。唉,人这一病感触就多。”
刘红梅叹息着,一脸愧色:“当时我也是因为你弟弟急疯了,才想出让你结婚换彩礼的事,这是我们对不住你。我们早就想联系你,可......你们把我们拉黑了,联系不上。”
苏寒偏过脸,不是很想听,“事情已经出了,还说这些做什么。”
“是是是,其实我们已经后悔了,我想了想,要是你现在过的不开心,你就离婚!那六十万,我和你爸爸到处借一借应该能还上。”
苏寒诧异看向她。
刘红梅说着,楷了下眼泪:“二寒,你能说我偏心,但不能说我不疼你。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我怎么不疼。”
苏寒有些意外,对她的话半信半疑,却又忍不住心酸。
她长这么大,刘红梅第一次对她软言软语。
苏寒眼眶微红,委屈的浪潮在心口翻涌。
她从小到大想要的那颗糖,刘红梅现在给她了,她却不敢吃。
无数次的失望后,这颗糖再甜,终究是过期的。
苏寒不做回应,哑声道:“我明天来。”
刘红梅心疼的抹了抹眼泪答应。
出了小院,苏寒又绕去邻居王婶家。
三年前,是王婶带她去种树,王婶应该也记得那天的事。
说来可笑,比起刘红梅,她更相信王婶。
她找了王婶问了当时的事,王婶说记得,苏寒才放心。
如果明天在刘红梅这儿出了意外,还有一个王婶。
顾知祈要证据,她就尽力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