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耳根迅速爆红，挣开他的手。
“你是酒还没醒吗？”
苏寒质问了句，又有些恹：“我去洗澡。”
进了浴室，苏寒看向镜子，神情焉耷。
那些刀子一样的话，剜的血肉还没愈合，她做不到当做没发生更近一步。
伤口还需要结痂，何况人心。
不过，顾知祈倒也尊重她，拥着她一夜天明。
次日，苏寒是被何念的电话轰炸醒的。
苏寒还没睡醒接起电话，声音哑哑的：“念念......”
相比之下，何念精力充沛，半撒娇道：“苏苏！出来陪我逛街，我下周就回京都了！再不多见几面又得等过年。”
苏寒把手机挪到眼前看了眼时间，快八点了。
“好，你把地址发给我。”她清了清喉咙，声音还是有些哑。
何念话题一跳，兴致盎然发问：“你昨晚吃什么？声音这么哑？”
何念语调十分不正经，显然在暗示什么。
苏寒装作听不懂，呆呆地：“就喝了碗粥，我先洗漱，吃完早饭就去找你。”
为了堵住何念接下来滔滔不绝的问题，苏寒利索挂了电话。
苏寒看了一眼早已空空的另一侧，收拾好下楼。
餐厅里，顾知祈正在吃早餐，元朔就立在一侧汇报。
元朔看到苏寒进来，噤声打了招呼：“夫人。”
苏寒礼貌点头，坐下吃早餐。
顾知祈将她爱吃的汤包推给她，开口道：“中午陪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