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衍将信将疑地看着荀谋,“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天方拂晓,外面就已冰天雪地白茫茫一片,而天气更是异常寒冷。刘衍和太子妃徐昉还未更衣,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太子刘衍正准备更衣之时,听到门外火急火燎的,不禁大煞心情,骂骂咧咧道:“什么要紧事,就能这般火烧火燎的,你死了娘不成……”
门外一个老嬷嬷道:“殿下,秦管家说是十万火急,让奴家来禀报!”
太子妃徐昉也才穿了衣裳,忙去开了门,问:“出什么事了?”
老嬷嬷道:“秦管家说他在书房等殿下!”
徐昉回头看了一眼刘衍,刘衍整了整衣裳,满不在乎的道:“什么事要这么一大早就吵吵嚷嚷的?”
“殿下还是赶紧去看看吧!”徐昉道,“往日秦管家也是有分寸的,今日这般着急,想必应该真的是遇到什么急事了!”
刘衍没奈何的摇摇头,径直的迈出房门,便往书房去了。来到书房前,秦管家便已在廊檐下等候了,见太子正怒气冲冲的迎面走来,赶紧上前,不等太子发话,便急忙道:“殿下不好啦!宁王昨晚上吐下泻,众人皆说是因为昨日元宵夜宴所致!”
“什么?”刘衍刚迈入书房门的右脚,忽然收回,停下来后,不解的再问一遍,“你说宁王什么?”
“宁王昨晚上吐下泻,外面都在疯传……”秦管家被太子的眼神唬住,有些不敢再往下说。
刘衍听罢,怒道:“疯传什么?”
秦管家撇着嘴,一脸无辜地道:“都传说是因为昨日在太子府饮宴所致,说是您……”
“说……”刘衍怒道。
秦管家吭哧着道:“说是您……在酒菜中……下……下毒了。”
“子虚乌有!本宫何曾在他的酒菜里下毒了?”刘衍愤愤不平道,“那宁王现在如何了?”
“听说现在还在昏迷当中!”
刘衍皱起眉头,开始忧心如焚,但是转念一想,如今皇爷爷已经卧病,如今自己又掌持国政,还怕他作甚,想必宁王必定是在诈病。
就在刘衍愣神之时,廊檐外一个身着藏青色朝服的男子匆匆而来。刘衍抬头看时,正是自己的岳父兵部尚书徐秉德,见他行色匆匆,料定他也知道了此事。
徐秉德也来到房门前,拉着刘衍就进书房里,然后神色慌张地低声问刘衍道:“昨日元宵宴请宁王,你可曾在他的酒菜里下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