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帝见李释之上前躬身施礼,便问:“李爱卿,怎么?你有异议?”
“正是!”李释之再次躬身禀告道,“原本比赛规则方才庞蛊射箭之时,不慎将弓折断,圣上当即判其取消第二局成绩,适才轮到高筠射箭之时,却将箭靶射穿,那岂不是也违背赛制吗?”
徐秉德不乐意了,可对方是丞相李释之,又是国舅爷,也不好直言,便和颜悦色道:“丞相大人言过了,赛则说中箭靶红心者即为获胜一方,适才所有人都看的明白,高将军分明就已经射中了红心,丞相大人怎么反倒这么说了?”
汉帝也道:“对啊李爱卿!都已经中靶了,而且还力透箭靶,如何说是违背赛制呢?”
“圣上,赛则是不是说射中箭靶红心者为胜?”
“对啊!”
“那箭靶呢?”
“碎了!”
“那箭呢?”
汉帝右手指着远处的那支箭,道:“插在地上啦!”
李释之道:“陛下,所以这不还是没有中吗?”
汉帝也是无言以对,按照如此说来,确实不算。徐秉德听罢更是气不可耐,心下暗骂:好你个李释之,果然是不讲情面之人,我这也是为了太子好,好歹太子叫你一声舅爷啊!
“好吧!”汉帝无奈道,“既然如此第二局两人成绩都不作数。”
徐秉德为难道:“陛下,那该如何处置?”
“第二局步射就改为骑射吧!”汉帝无奈的一挥手,示意他们都坐回去,比赛继续。
徐秉德站回点将台中央,道:“诸位安静,经过陛下裁夺,第二局高筠未能射中靶心,成绩作废。”徐秉德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挑起场外观者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