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在我这里,你并不特殊。
他并不气馁,反而很珍惜每一次她能与他心平气和说话的机会。
“从前的事,都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
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怎么弥补。
“潇儿,想来是我太傻,自诩年少有成,性格狂妄,殊不知什么都看不透,一条路走到黑,钻进死胡同里,才知道要回头。”
他自嘲的讥笑着。
叶锦潇专心为他包扎伤处,并未答话,楚聿辞却像倒豆子一般,话不停。
“潇儿,我知道你心中满怀怨恨,恨我当初无情与薄凉,此刻才明白过来自己心中真正所求,不过是一个你。”
他目光灼灼的望着面前之人,认真而诚挚,却叫周围的人全都没了声。
风行:要不主子您先包扎好了伤口再说?
景易:在这种情况下说这么煽情的话,似乎不太合适吧?搞得好像现在不说、王妃明天就会跑了一样。
众村民:……
柳明月嫉妒的眼睛通红,一口银牙几乎都要咬碎了。
聿王以前从未跟她说过这些深情告白的话,只会给她一些死物、赏赐、珠宝首饰,如今才发现,她得到的都是些身外之物,叶锦潇得到的却是他的感情。
她不甘心!
叶锦潇神色平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想多说什么。
“潇儿……”
“闭嘴。”
楚聿辞立马闭嘴噤声,只睁着一双灼灼的眸子望着她,听话的像一条小狗。
叶锦潇:“……”
看来,她得找个时间,好好跟他谈谈心。
有些话她以前就说的很明白了,但楚聿辞似乎听不懂。
她不是‘叶锦潇’,不是他喜欢的那个女人。
接下来的伤势处理的行云流水,约摸一刻钟后,扎好纱布,几个人一起将楚聿辞搀扶到旁边的小屋里休息。
叶锦潇酝酿字句,准备跟他坦言,可就在这时叶四来了。
叶四神色匆匆,找到这里,跑到叶锦潇身侧耳语了几句。
叶锦潇眉头登时拧了起来:“我娘怎么突然这样了?”
叶四也不知细情,只能赶紧来报信。
叶锦潇立马动身回太傅府,也管不上楚聿辞了,好在楚聿辞懂事,觉察到情况不对,立即唤道:“景易。”
“王妃那边似乎有事,你跟上去看看。”
“是。”
几道身影先后快速离去,越走越远,拐角后,柳明月悄无声息的站了出来,看向几人走远的背影,唇角隐晦的勾起。
叶锦潇此次回太傅府,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楚聿辞受了重伤,用不了武,也动不了内力,而且还调走了景易,只要想办法支开风行,他就跟拔了爪子的老虎一样,任由拿捏。
她转身,直接寻到那正在熬药的大夫,取出袖中一只白纸包裹着的东西:
“将它放进聿王的药中。”
大夫愣了一下,“柳小姐,这是什么?”
“别问,知道越多,死的越快,不按照我说的去做,当心我杀你全家。”
大夫吓得手一哆嗦,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平民老百姓,哪敢与这些官家相斗?
惶恐的将小纸包接了过来。
颤颤巍巍的打开,里面装着的是淡红色的粉末,飘着一股勾人的魅香味。
这是……合欢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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