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度排着她的后背,轻笑着说道:“你有见过这几千来,有谁因为怕死或者是不怕死就不用死了的吗?正是因为死随时都有可能会降临,所以我们才要珍惜活着的每一天每一个时辰每一瞬间啊!”
安庆顿时笑了起来,说道:“夫君说的对,的确是应该珍惜每一刻时间。”
韩度也笑了,说道:“你也更加应该开开心心的过下去,我想母后也是希望你能够如此。这样,母后在天有灵也会感到欣慰的。”
在老朱的旨意下,京城的秩序在数日之后,便重新恢复到了原本的繁华热闹。好似那几日天下缟素的场面,只不过是韩度记忆力的一抹幻觉一般。
甚至,韩度都有种错觉,好似马皇后的影子在自己脑海里开始逐渐的消失。
想到这里,韩度刚刚迈出门槛的脚又收了回来。重新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把身上的衣衫脱去,又将一套洁白的素服拿出来,默默的穿上。
安庆看到韩度的举动,不由得心领神会,她也重新换上一身白色素服。
韩度不能改变别人,但是他可以用他自己的方式怀念着马皇后的音容相貌。
......
原本马皇后的葬礼完了之后,老朱就应该让自己重新前往全罗道主持对倭国的计划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老朱却好似忘了对倭国计划一样,甚至好似都忘了自己这个人。
韩度也乐的轻松,虽然整日在家里闭门不出,但是能够陪着安庆,能够教导一番几个孩子,那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这一日,韩度又将三个孩子叫到面前,准备交他们数理化知识。而安庆则满脸笑容的坐在一旁,为众人准备好茶水糕点。看着眼前父慈子孝的一幕,安庆非常的满足。在她看来,这才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但是哪怕她贵为公主,并且嫁给韩度十多年了,也是才第一次体会到。
忽然,五叔急急忙忙的跑过来禀报。
“侯爷,太子殿下来了。”
韩度闻言站起身来,便看到正大踏步的朝着自己这边走来。
安庆也看到了朱标,和韩度一起连忙上前,拜道:“拜见太子殿下,臣迎驾来迟,请殿下恕罪。”
“太子哥哥来了?”
朱标神色严肃,而且带着几分焦急,只是朝安庆点点头,便算是见过。
安庆顿时转身,让侍女将三个孩子带下去,安庆也一并走了。
顷刻间,这里就只剩下朱标和韩度两人。
“殿下请坐。”韩度伸手示意,并且给朱标倒上一杯茶水。
韩度很奇怪朱标为什么会如此匆忙的前来找自己,要知道马皇后的百日刚刚过去,按照道理来说因该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朱标如此不顾一切的来找自己才对。
朱标叹息一声坐下,端起茶杯,还没有喝一口就放下。问道:“你听说了吗?”
韩度一愣,诧异的问道:“听说什么?还是,臣应该听到些什么?臣这些日子都在府里,连大门都几乎没有出过。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殿下如此着急?”
“唉~”朱标叹息着将茶水一饮而尽,叹道:“孤能不着急吗?今日早朝,御史张显忠弹劾宋国公。说他私自藏匿兵器,有谋反之意。”
“私藏兵器?”韩度神色顿时凝重起来。大明虽然不禁止明间刀剑,但是那都是在数量不多的情况下。比如说你一个书生,哪怕他手无缚鸡之力,他整日弄把剑挂在腰间也是允许的。不仅允许,而且人们也是见怪不怪。
顶多与之交好的人,为他喝几道彩,赞一句“有盛唐之风”罢了。而与之相厌恶的人,也顶多暗骂几句骚包。绝对不会有人去官方状告书生,说他想要谋反。
但是冯胜却不一样,他这样的名将,如果真藏有大批的刀剑的话,那么绝对是有谋反的打算的。
“证据确凿吗?”韩度又问道。
朱标一句话梗在喉咙上,憋屈的说道:“御史风闻奏事,哪里需要证据确凿?不过据张显忠的上奏,告发宋国公的是他的一个亲戚......”
韩度顿时明白了,难怪朱标如此的急切。要知道在大明亲戚可没有必须要向官方举报冯胜不轨举动的义务,甚至亲亲相隐都是被世人认可的。
这个时代,一旦被亲戚告发,那几乎的等于此事不查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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