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枭渊看到那一抹白刺玫，已经知晓这是谁的东西了。
“不知道是哪家姑娘如此幸运，能够得到主子的宠幸，还是个初次，若是个名门小姐，那么主子或许也可以考虑考虑了。”方里不禁道。
良妃时不时都会派人来问他，聂枭渊回京这段时间，可否有符合眼缘的贵女。
毕竟聂枭渊也老大不小了。
是时候该定门亲事，想想后边生儿育女的事情了。
可是聂枭渊性格孤僻，对于女色，几乎一点都不在意。
这让良妃和帝子都有些担心。
谁料到……那个大雨的夜晚，主子竟然宠幸了一位姑娘。
两个人反反复复纠缠到好半宿，才消停下来。
那晚完事后，送姑娘回去的是一位女嬷嬷，所以方里并不知道，和聂枭渊发生关系的究竟是谁。
聂枭渊听到方里的话，漆黑双眸闪过一抹精光。
他一把接过那个手帕，因为时长的原因，那一抹红，颜色已经淡了。
但是事实就摆在了他的面前。
聂枭渊还以为是谢妧故意骗自己，没有伺候过顾凌。
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第一次竟然真的属于自己。
聂枭渊内心猛然顿了一下，指腹摩挲着那个手帕。
她没有被顾凌碰过……
他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难怪，有一宿她说自己不懂男女之事，但是他却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
还以为她随意的一句玩笑话。
看到聂枭渊的面色，方里似乎看出了什么。
似乎……这个女人，在主子心里面不同寻常。
不然一向沉静的主子，不会因为这个手帕，乱了情绪。
“王爷若是喜欢，那么便娶回来也不是不可。能够得到主子的垂青，是她的福气！”方里继续道。
“不，她不愿。”聂枭渊沉声道。
若是放在以前，无人愿意嫁聂枭渊，方里还是能理解。
但是现在，自家主子战功赫赫，在帝子心中完全是不一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