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yle>.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lay:block;margin:0010px0;border-radius:3px3px;border:1pxsolid#f2f2f2;}.show-app2-content{float:left;width:70%;background:#dff0d9;font-size:14px;padding:10px0px;color:#3d783f;border-radius:3px003px;line-height:22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cover{float:left;margin:0px10px;height:40px;width:40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float:left;}.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p{margin:0;}@media(max-width:768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show-pc{display:none;}}.show-app2-contentimg{width:36px;height:36px;border-radius:50%;}.show-app2-button{background:#44a048;border-radius:03px3px0;float:left;width:30%;text-align:center;padding:10px0px;color:#fefefe;font-size:14px;position:relative;line-height:22px;}.show-app2-button:after{content:"";width:8px;height:8px;border-radius:50%;background:#ff6666;position:absolute;top:3px;right:3px;}</style>厅堂之中,卢氏正与萧淑儿说话,见到房俊进来,当即一招手,一脸喜色道:“二郎快来!”
房俊入内,坐到卢氏身边的椅子上,笑问道:“母亲有何喜事,这般高兴?”
一旁的萧淑儿便抿着嘴唇羞涩的垂下螓首……
房俊一愣,卢氏嗔怪了一句:“你个没良心的!”说着,握住萧淑儿的手,喜滋滋道:“淑儿有喜啦!”
房俊心里一跳,看了一眼萧淑儿,问道:“当真?”
萧淑儿粉面羞红,轻轻颔首。
房俊便咧开嘴笑起来,一股喜悦自心底升腾而起,蔓延全身,似乎比不得当初高阳公主与武媚娘怀孕之时那般惊喜,毕竟不是初为人父,但却更多了一种浓浓的慰籍。
华夏民族从古至今,都崇尚子嗣,注重繁衍,这也是这个民族能够始终兴灭继绝的主要原因之一。
谁不想儿女成群、四世同堂呢?
只不过后世那看似繁华的经济、进步的社会却早就了巨大的生存压力,多少夫妻想要生个二胎,但是斟酌一番培养成本,只能望而却步。
但是如今他完全没有这个压力,说一句富可敌国都不夸张,库房里的铜钱车载斗量几辈子也花不完,自然要使着劲儿的生儿育女!
卢氏拉着萧淑儿的手,叮嘱道:“平素举止行动都要格外小心,万万不可大意,这可是半点都轻忽不得的事情!为娘稍后便吩咐府里的厨子,每日给你炖一些滋补安胎的汤水,你就什么都别想,安心的待在府里安胎。”
见到萧淑儿乖巧的频频点头,卢氏甚为满意,又回头叮嘱房俊:“还有你,淑儿有孕在身,你可别不管不顾的胡来,若是憋不住就去寻你那些个妻妾婢女,万万不可祸害淑儿,伤了她的身子老娘跟你没完!”
萧淑儿羞不可抑,一张俏脸红的滴血,尖俏的下颌快要埋进胸膛里。
房俊一脸尴尬,无奈道:“瞧瞧您说的,您儿子难不成是禽兽不成?”
卢氏剽悍道:“男儿都是一个样,有一个算一个,根本就禽兽不如!”
房俊败退:“谨遵母亲吩咐,万不敢越雷池一步,若违母训,任凭责罚。”
“这还差不多……”
卢氏哼了一声,又回头叮嘱萧淑儿怀孕期间诸般注意事项,事无巨细,不厌其烦。
好半天,才意犹未尽的离去……
……
红烛高燃,帷帐高卧。
沐浴过后,房俊搂着自家小妾在床榻上,大手不时的抚摸着尚未显怀的平坦小腹,心中一片安宁喜乐。
升官发财,生儿育女,大抵是人生最快意的事情了,没人能抵挡得住这般喜悦。
萧淑儿清丽的脸颊在烛光映照之下倍添妩媚,眉眼如画神情温婉,枕着郎君健硕的胸膛,一双秀眸微微眯起,柔声细语道:“郎君,淑儿好似在做梦呢,心里又是快活又是害怕,唯恐这一场梦霍然醒转,重新回到以往那种孤零零的时候……”
房俊奇道:“怎么就孤零零的?以往你也是萧家嫡女,好歹亦是南梁皇室血脉,难不成萧家族人还敢对你不敬,苛待于你?”
萧淑儿嫩滑的脸蛋儿在他胸前蹭了蹭,很是舒服的哼哼一声,说道:“苛待倒是未曾,只不过到底隔了血脉辈分,冷漠疏离是肯定的。在江南那个家里,我就像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享受着钟鸣鼎食荣华富贵,却并未感受到多少亲情。”
说着,她小脑袋拱了拱,寻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纤细的手指轻轻的婆娑着,梦呓般道:“我知自己终究逃不过联姻的命运,只能祈求上苍垂帘,不要嫁给一个不学无术粗鲁鄙薄的纨绔子弟就好,哪怕年岁大一些,亦要满腹经纶才华横溢……”
房俊故作惊诧:“哎呦!那可不好,萧姑娘嫁给全长安城最蛮横的那个棒槌,上苍没听见你的乞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