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又有谁知道我的行踪?」
「吾说过,你弄错了。」
话音一落,就要越过她径自离开。
却被一枝春一把拽住胳膊,厉声道:「站住,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神沇垂眸,她的手便有如触电一般不自觉放开,顿时惊愕的抬眸。
道:「你……」
「吾尚有他事,告辞。」
说罢,大步迈出。
气的一枝春咬碎银牙,道:「陈留人呢?」
「不知道。」
「不知道?
我不是让你帮我看好吗?怎会不知?」
「脚长在他身上,他愿意往哪里去便往哪里去,与吾何干?」
「站住,你故意的是不是?」
谁知道神沇负手回眸,淡淡的道:「是又如何?
吾没有错,错的是你,一错再错。
他是个蠢的,你也不聪明。」
所以,才会因为一个百里素鹤都乱了自
己本心。一个明知该归位而不归,一个不该插手偏要插手。
你们以为自己是什么?
不过区区苍天之下一蝼蚁,让你们活的久了就妄图真的可以逆天。
一个不知死活,一个不知所谓。
一枝春想也没想过这厮会如此看,也没想过他如此想。
说心里不痛,那都是假的。
深吸一口气,气的频频点头道:「是,你没错。
可我不后悔,我有什么错?
我不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有何错?
我纵不该介入他人因果,可也好过没心没肺麻木的活着。
你说你没错,我就错了吗?许久吟错了?百里素鹤错了?
说到底,我们不过是在坚持我们认为对的事,我们有什么错?」
神沇看着她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平静的道:「愚蠢。」
说罢,扬长而去。
气的一枝春半晌回不过神,派人去找陈留,发现陈留真的走了。
问有没有看见是什么时候走的和谁一起离开的,结果没一个知晓。
不用说,她也清楚这事是谁使了绊子。
小厮问:「夫人,可要派人查找?」
「不用,等你们去找,黄花菜都凉了。」
「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告诉楼里的姑娘,今天都给我努力干活,给我把那些臭男人榨干榨空。」
小厮闻言,虎躯一震。
面露难色,扭扭捏捏偷眼道:「夫人,会不会太过了?」
您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就算神沇大人惹您不快,您也不能这么干吧?
他不说还好,一说一枝春脸都黑了。
抬手就给了一巴掌,喝到:「想什么呐?老娘是说把他们的钱袋子给我榨干榨空,老娘不痛快要银子来抚慰我受伤的心。
什么玩意儿?
你家夫人我是那种龌龊的人吗?」
「啊?」小厮闹了大红脸,一时窘迫不已:「嘿嘿嘿……」
不住的摸着挨打的脑袋讪讪赔笑,且悄摸摸打量,暗道: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怎知念头刚起,转眼就瞧见一枝春眼角「凶光」,立马识趣的找了个理由退下。也不管一枝春同意不同意,呲溜就没了影。
「……」混账东西。
刚准备叉腰,打算骂骂咧咧,忽的虚空涟漪荡荡,当即一拂袖。
人已经到了前楼,瞧着来人。
道:「浥楼主是不是找错地方了?九曜楼还没有接女客的先例。」
浥轻尘也不跟她拐弯抹角,道:「我是来找夫人要来人的。」
「要什么人?」
「夫人何必明知故问?」
「我倒是想装疯卖傻,但是我做不到啊。人刚走,你要是追的上,你把他逮走就好,甭客气。
你要是替本夫人把人逮了,我还要好好谢你一场。」
顿了顿,又道:「刚才,你在外面应该看到了,那就是他去的方向。
现在去,还来得及。」
浥轻尘笑了笑,垂眸道:「夫人知道,我说的不是此人。」
「那就是陈留咯,不好意思,这事帮不了。我刚才也在找人,就算遣人出去找,一时半刻恐难有结果。
恕在下,爱莫能助。」
「这么说,夫人是要诚心为敌咯?」
「九曜楼开门做生意,做的是八方的财。自然是诚意为先,诚心为本。不过楼主想误会什么,九曜楼接着便是。
请。」
这就是逐客令了,九曜楼不挑事但也从来不怕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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