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众大臣激动不已。
催促道:「那你在试试,可有哪里不适?」
「对啊对啊。」
他依言而做,试了果然无恙。
大喜道:「没事了,我没事了。」
真他娘的,好了。
霎时间,众大臣顾不得同侪之宜,你推我挤,纷纷挤到一灯残跟前,皆道:「给我,给我,把药给我。」
一灯残看着手上的丹药,笑了:「那诸位一会儿可知道该如何做了?」
众大臣点头如捣蒜,什么贞操节义此刻屁都不是。有什么能和他们的命相比,命都没了还要节义当饭吃吗?
道:「知道知道。」
「哦?」
说来听听,让某看看诸位知道多少?
「一会儿我们就说,是我们自愿拥护菰家主当天主。」
「对,菰家主大仁大德。
救百姓与水火,救苍生与疾疫。
我等感恩不尽,自愿奉为主上。」
「那旁人问起,如何应对?
毕竟,天主虽假,却还有勇王与四殿下两位皇子在,若要继承大位,即便弦天主已死,可他二人才是正经的天主承接之人。
我主,岂非名不正言不顺?」
话音落,众大臣头疼,急忙辩解。
道:「自然不是,菰天主
虽非正统,却是民心所向。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非是菰家主有意窃取大位,而且我等自愿奉之为主。」
「没错,众所周知。
勇王弑父在先,拥兵自重在后。四殿下,是非不分乃其帮凶。
且四殿下素日好杀成性,其母更是出身魔界。
于情于理,他都是我欲海天的罪人。
如何,还能染指大位。」
「正是,说不定弦天主之死就是他二人所为。特地弄个假货冒充,然后又借着假货的手除去昱王穆王二位殿下。
三位娘娘说不定正是知道内情,这才遭人灭口,落得尸骨无存。」
一灯残要不是知道真相,就差没给他们鼓掌叫好。果真是仗义每逢屠狗辈,最是负心读书人。
这文人的嘴,就是杀人的刀。
巴巴两片皮子一合,白天就成了黑夜。
任你浑身是嘴,却是说不过他们半分。
不过这样也好,借口他们都找好了也省的接下来费心。
道:「话虽如此,即便诸位一片厚爱可还有少真府、百里家。三家同为治世,不可一家独大。
这是古训,不是吗?」
众大臣一听,嗓子眼给堵的冒烟。
缺大德的,这么快就还回来了。
但是为了活命,为了丹药,一个个还是拼了命的绞尽脑汁。
道:「都是陈年的旧规矩,该破的就得破。没有能力的人,就得给有能力的人让位。
什么三家同为治世,我看都是沉疴旧疾。
当破不破,难道要所有人一起陪葬吗?」
忽的,有人来了主意。
道:「只要这世上没有少真府与百里家,不就没有三家同为治世?」
话甫落,立马有人持反对的声音。
道:「说的轻巧,先不说百里家背后还有监察天司,就是少真府没了文宰,烂船还有几斤钉。
要他们不在,怎么不在?
就凭你我上牙齿碰下牙齿,事就成了?」
「这……说的好像也是。」
「本来就是,不是好像是。」
更何况有多少人是身家清白,有多少人不是被天司攥着把柄。
如果要除去对方,别自己先死就成。
一灯残瞧着他们那点怂样,是真心看不上。但是呢,这天下的基石总是这些人组成的。虽然良莠不齐,可正是如此,他们才弱点,才有不足。
也就,有利于掌控。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不这样,倒不好办了。
道:「怎么,诸位怕了?」
「不不不……」不敢,众大臣连忙否认。摆手的摆手,摇头的摇头,急急的撇清关系。
「那不知诸位可有好的建议?」
「没有,没有,我们一切都听菰天主吩咐,天主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是极,是极……」
开玩笑,一个监察天司就吃不消,还要对上少真府,十条命也不带这么玩的。要归顺,我们归顺便是。
对付两大家,我们实在是、实在是心有余力不足。
「此话当真?」
「当真,当真。」
一灯残听罢,甚是满意。
不紧不慢朝菰晚风作礼道:「主上,可以了。」
菰晚风抬眸刹那,睥睨八方。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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