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们父女透过你的手,做的手脚还少吗?
别以为当初刺杀维叶谷的铁牌我不知道咋回事?不就是你这个蠢货女色迷了心,被她三言两语诓了去?
百里乐人晓得他眼里的意思,不在意的跳到桌子上一屁股坐下,嗤笑道:“那能一样?
后院那些女人,你就没被两个哄过?
她们每次各种花招引你去屋里过夜时,我看你挺乐意。”
“滚蛋,他菰晚风这是拿百里家当盘菜炒,想怎么炒怎么炒。手都伸到你院里,你还屁颠屁颠给他女儿提鞋。
况且,这一码事吗?
他是不动声色,就想让咱们和维叶谷对上。
拂清风什么人?一旦和他对上,引来他的目光,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舒舒服服当你的少主?
做梦。”
百里乐人低头抠着指甲,不屑的撇撇嘴:“切,说破天也就是个破郎中,看你那点出息。
再者,菰勒勒当然不会那么痛快说出本意。我要能让她如此,他们父女犯得着费尽心思?”
百里流年听到他这么说,顿时压下怒火,眉目微转,道:“说清楚。”
百里乐人翻了个白眼,老大不痛快道:“菰勒勒说她爹有意把她嫁给箕鴀。”
话音未落,又挑眉道:“人家说这是你欺人太甚,逼得有人想要联姻。”
“我呸,老小子惯会冠冕堂皇。”
“爹啊,你不觉你重点有误吗?”百里乐人拾起一只茶杯在手心里抛,看热闹似的看着自家老子。
言语中,卖起了关子。
百里流年愣了一下,蹙眉道:“哦?”
“你是不是忘了菰勒勒说了什么?”
“什么?”
“她说菰晚风要把她嫁给箕鴀。”
“然后?”
“然后,你不觉得这才是问题吗?”百里乐人嘴角上扬,得意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里面有猫。(下一页更精彩!)
腻?”看来,这小子也不蠢。
起码,没完全让女人冲昏头脑。
百里乐人道:“岂止是猫腻,我看是深渊才对。
箕鴀什么德行我还能不清楚,那就是个软饭硬吃的主儿,他怂他有理。就这么个货色,菰晚风能看上?
就他那个家主之位,少真府是没人了?没了嫡系不还有旁支,怎么就轮到他一介外姓人去耀武扬威?
说三味弑主下毒,你信吗?”
百里流年忽然啪啪的给他鼓起掌,起身道:“还行,没被完全牵着走。”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菰勒勒跟我说这些,无非就是要我一怒为红颜然后跟箕鴀生出嫌隙。
我虽看不上那小子,但做什么不做什么,还轮不到一介女流来指三道四。”
百里流年踱步上前,道:“你平时不是眼里只有她吗?
今儿,怎么变天了,嗯?”
百里乐人闻言,啪的把杯子摁在桌面,朝自家老爹勾勾指头,等人到跟前咧嘴乐了。
道:“你傻还是我傻?命重要还是女人重要?”
“废话。”
“菰晚风狼子野心不是一天两天,此时让菰勒勒放出口风。不难猜,这老狐狸怕是要动了。”
“那你对箕鴀怎么看?”
他有一点没有直接问,那就是箕鴀口中的恩人。
帘恨从大荒楼带回消息,让自己原本确信的答案开始变的动摇。\./手\./机\./版\./首\./发\./更\./新~~如果梁二没有离开大荒楼,那自己在林中看到的是谁?
一模一样,世间怎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人?
百里乐人转动杯子,看它吱呦吱呦什么时候倒,等快倒时再一把按住,无所事事的道:“我能怎么看?
那厮如今算得上是背靠大树,能登上家主宝座,不是和菰晚风勾结就是所谓的神秘人暗中相助。
无论哪一条,现在都轻易不能动他。”
忽的,凝住百里流年一字一句道:“除非,让他自己动。”
“一个菰晚风已经难缠,再来一个神秘恩人,他也算有些造化。”
“所以啊,菰勒勒想借我的手引战,儿子我偏不答应。她想坐收渔利,我就偏要和箕鴀哥俩好。
歧路山我就怀疑这小子怂的有问题,看似牙尖嘴利,一切更像有预谋。”
“哦?”
“少真府他能召来神秘人,歧路山同样的生死危机他为何不叫?
说明他不是不叫,而且两者之间必有一方跟他有关系。”
“你小子是想留着他弄清楚因果在动手?”
“当然。”
百里流年听罢点了点,道:“即如此,你现在就往少真府走一趟。不拘他人在不在,有人看到你去少真府就行。”
百里乐人跳下桌子,道:“懂了。”
对此,百里流年颇感欣慰。
道:“做戏做全套,别让人一眼就识穿。”
你不往少真府走一趟,不是明摆着告诉菰勒勒自己不可信。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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