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和咱们要说的有干系?”
“有。”素鹤抿了口茶,徐徐吐出浊息:“当日折的乃是莫林、陆飞,莫林可以确定已经遇害,然陆飞生死成迷。”
“你是如何得知?”缺云子一个激灵整个清醒过来。
素鹤没有回答,而是对云行雨道:“云兄,你可还记得御魂门出事之时,附近可有一道近似的气息?”
云行雨怔住,垂眸细思复缓缓张开,道:“你见到了?”
“没有。”说着,他放下茶杯,沉稳有度之间是暂时不能言说的平静,道:“我怀疑常帶子之目标并非医门毒门,所谓攻打不过掩人耳目。其真实目的,是在医门至宝不灭之烬。”
“不灭之烬?”你确定?
“是。”
“这……你是说常帶子在那一战,有暗伤?”
“正是,我同古明德求证过,暗伤之事十有八九。
故,我想请云兄与诸位共同找寻不灭之烬的下落,务必要赶在常帶子之前。
一旦让他先找到,咱们将更加被动。
“所以,你想借此引三邪出毒雾大泽?或者说,你要的就是常帶子?”
“然也。”
闻言,云行雨既了然又沉默。
低眸辗转,将其一言一行尽收眼底,再暗自思量。
如果是这样,他所图不小。
不客气的说,这是要化被动为主动。
然这亦为冒险之举,万一有偏差?不是万劫不复,却也好不到哪里。
欲海天形势本身已经很复杂,多方势力的介入才有了目下短暂的平静。而他这么做,无疑是主动打破。
成则成矣,败则千古罪人。
而素鹤面对他打量,尤是水平无波浪起无澜,道:“常帶子若果有所求,对咱们便是一个契机。
只肖把握得当,我等未尝没有可能。”
“道理,都懂。
只是,你确定要这么做?”
一旦这么做了,你我不成功便成仁。
这点,你可要清楚。
云行雨垂眸,端起属于自己的茶杯轻轻晃动,然后抿了一口又随手放下。
看着平平常常的举动,却莫名让透着一股让心悸的威压。
“当然。”
不确定,我便不会来此。
来了,便没有不确定一说。
“很好。”说罢,目光落在扈西河等人身上:“此事,交由我等。
你安心处理他事,既可。”
“有劳。”
说着,他抬手取了瘴珠,对缺云子道:“此物小子尚有用处,就此带走。”
言毕,即起身要作礼离开。
岂料人还没起身,门口却传来槐尹三分痞痞三分漫不经心的声音。
遂回眸,见他低头整理衣衫吊儿郎当的迈过门槛,边走边掸去衣服的褶皱。
道:“难得来一次,你不留下和大伙儿多坐一下?
有人担心你,可是没日没夜。”
邹寂人连忙摆手,解释道:“没有的事,我也就偶尔问问。”
“还有呢,有些人嘴上硬气的很,心里嘛倒实诚的多,起码不会口是心非,哦?是不是啊,老缺头?”
“我打死你个混小子,一天不拆老头的台你会死啊?”缺云子怒目一瞪,劈手就是一道罡风。
槐尹驻足,抬眸侧身闪过,任那罡风劈坏外面的围墙,弄得烟尘四起,看罢更是咋舌道:“啧啧啧,一把年纪火气还这么旺,真是难得咯。”
“你……”
“诶,别生气,气大伤身。
我呢就过和他说两句,耽误不了多少时间。”说罢,眸子一撇,随我来。
素鹤眉山骤凛,起身道:“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
“是关于丁繆的,他那本册子我近来看了些些,有些子事情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话刚完,就朝缺云子挥挥衣袖,大摇大摆的离开。
把老爷子气的牙痒痒,偏暂时不能拿他怎样。
扣扣索索了鸡窝头好一会儿,才道:“要去快去,别杵着跟个木头疙瘩似的。”
“失礼了。”说罢,收了瘴珠,作礼而去。
等他一走,扈西河也借机告辞。缺云子自是应允,但这么多人需要安顿也非朝夕可得,便让邹寂人搭把手。
早点安顿,也好早做准备应对即来变故。
待这屋里人都散的只剩他和云行雨,才背着双手趿着草鞋来回踱步,一壁思索一壁沉吟道:“行雨,你给我分析分析,这事有多少把握?”
云行雨眼观鼻,鼻观心。
对答应找不灭之烬之事,绝口不提。他明白素鹤说出这话的真正意义,不在于他们去寻找,而在于让在座的安心。详情,他相信素鹤已然早有安排。
道:“圣手是指什么?
素鹤所言?还是槐尹?”
这些,您有数我有数,何必多说?
然缺云子一改平日嬉笑怒骂,沉眉间更敛色,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道:“两者皆有,你与我分析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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