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担忧,要成真了么?
“那里?”古明德一时间转不过来,那里是哪里?
“不知道也好,知道了也是徒增烦恼。”她叹了口气,如果是那里介入,往后怕就不单单是欲海天乱那也简单了。
九曜楼,很可能会处在风口浪尖。
到那时,不知是好还是坏?
古明德默然,看着素鹤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觉得一切那么不真实。
道:“姑娘对那人有何看法?”
能一己之力挡下三人联手,可见其能为不凡。
经此一事,才知大家往日有多坐井观天。整天追名逐利,弄权营私,以为自己很厉害,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两两差距,是何等天差地别。
小云心里其实和他感触差不多,但她跟在一枝春身边没少听少闻,故表面上较他而言,显得镇定的多。
道:“估摸着,都是那里的吧。”
中禅天的仙者很强,中禅天里的司幽更强,传闻里面出来的无一不是神之境。而能从里面出来的最低条件,也是神之境。
修为不够,只会被无情绞杀。
闻言,古明德有些苦涩的自嘲道:“看来,咱们是惹了一个比八风岛还麻烦的麻烦。”
“且回去看看再说吧,现在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
“姑娘说的对。”
古明德叹了口气,强行打起精神。
随着他们步步逼近九曜楼,蒙面头子几人你看我我看你,相互换了好几遍眼神。
最后还是他自己走出来,道:“阁下是打定注意管这趟闲事?”
常无常抬眸斜眼道:“甭和常某来这套,几位来做什么,常某不管。
但常某要保的人,诸位最好识趣。”
“常无常,你别不知好歹,你可知阻碍我等办事,会什么后果?”
“常某只办常某该办之事。”
“这么说,是没得商量咯?”
“你觉得呢?”常无常反问。
蒙面头子吃了个闷亏,被噎的半死,一想到磾水灵让四婢带来的命令,顿时心情老大不爽。
然常无常此人是家主心腹,让他来保下百里素鹤,那家主的用心显而易见。
他们都是跟随夫人的人,一旦让百里素鹤回归司幽,等待他们的将是末日。如此,是万万不能让其活着回去。
顿时眼神微敛,大笑拱手道:“常兄此话未免严重,我等来此并无恶意。
想来你也清楚夫人爱子情深,少主又是倾敬兄长,故我等不过是奉夫人之命全少主一片敬长之心。
只不过常兄来的巧了,才有刚才那一幕。
那两个低等仙者拒不交出大公子,故我等才会出手相夺。
可你也知道,这欲海天不比里面,是故弟兄们出手难免没个轻重。
还请常兄,不要误会。”
说罢,竟像模像样的拱了拱手。
更以密音告知几人,别冲动,别无事。
几人本有不愤,经他暗示个个捏紧鼻子不作声。
常无常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冷然道:“是吗?”
“自然,碑天鸣从无虚言。”蒙面头子信誓旦旦的道。
面巾之下,则是皮笑肉不笑,更有一丝阴狠隐忍而未发。
常无常懒理,道:“同样的话,常某不会说第二遍。
诸位兀自珍重,千万别有下次。”
到那时,就不是几句话能解决。而是,手底下见真章。
碑天鸣打着哈哈道:“常兄说的哪里话,我等并非歹人,便是相见又何妨?”
说完,侧眸对几个弟兄道:“咱们走吧,大公子有常兄在侧,料想没咱们什么事。”
三人颔首,看了眼常无常后默然离开。
而常无常见他们走远,这才动身找寻素鹤。
边走边在心里暗忖:家主料的不错,夫人果然不打算放过大公子。倒是少主的反应值得玩味儿,夫人这么做都是为了他,而他却与之离心。
若非他提前告知,只怕大公子还真就死在算计之下。
前番没让其魂飞魄散已然是失算,此回恐怕难以善罢甘休。
尤其,少主肉身无望。
想到这里,他脚下神光骤催,无声无息消失在林间。
等他走后,碑天鸣等人这才去而复返。
崔山君,道:“就这么顺了他的意,是不是太便宜他?”
碑天鸣目如鹰勾,闻声回眸道:“他是家主的人,眼下咱们还不到和他硬碰硬的时候。
姑且,让他先行。”
“那夫人跟前,咱们要如何回话?”柒鸴扫了眼他,眉头紧皱。
春花秋月既然再三叮嘱,说明夫人杀心已定。如果不能顺利除去百里素鹤,那他们的下场绝难好到哪里。
“钟不会,你怎么看?”碑天鸣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人。
闻言,钟不会半掀眼皮子,道:“我与你看法一致,夫人那边只说找到孽种杀无赦,可没说让咱们多久办到。
且夫人理应明白,以少主的心性和家主的手段,咱们想不声不响除掉目标,基本不可能。
故依我之见,不如先示之以弱,然后咱们再司机而作。”
碑天鸣内心点头,对柒鸴、崔山君道:“你们怎么看?”
二人四目相交,异口同声。
“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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