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yle>.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lay:block;margin:0010px0;border-radius:3px3px;border:1pxsolid#f2f2f2;}.show-app2-content{float:left;width:70%;background:#dff0d9;font-size:14px;padding:10px0px;color:#3d783f;border-radius:3px003px;line-height:22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cover{float:left;margin:0px10px;height:40px;width:40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float:left;}.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p{margin:0;}@media(max-width:768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show-pc{display:none;}}.show-app2-contentimg{width:36px;height:36px;border-radius:50%;}.show-app2-button{background:#44a048;border-radius:03px3px0;float:left;width:30%;text-align:center;padding:10px0px;color:#fefefe;font-size:14px;position:relative;line-height:22px;}.show-app2-button:after{content:"";width:8px;height:8px;border-radius:50%;background:#ff6666;position:absolute;top:3px;right:3px;}</style>李绩这话听上去的确是呵斥房俊,可此地乃是政事堂,相互之间应当以官职爵位相称呼,他却叫了一声“二郎”,明显是以“世叔”的身份教训“世侄”,性质便截然不同。
孰近孰远,一目了然。
立场更不必说……
长孙无忌看也未看身后的李绩,一双眼睛只是狠狠的瞪着房俊,似乎瞳孔中能够射出两把刀来将面前这个混账千刀万剐,方消心头之恨。
不过除此之外,却也完全没招儿。
谁能想到似他们这个等级的朝廷重臣,却好似市井地痞一般口出恶言,毫无形象?
论阴谋手段,长孙无忌自诩绝对不逊色与天下任何人,可是这般疯狂叫嚣口出恶言,却非是他所擅长。长孙家乃关陇大族,他就算幼时曾遭受家中虐待,却也自始至终都是高人一等的世家子弟,哪里经历过这般泼妇骂街一般的阵仗……
越是束手无策,心中自然越是气恼。
这股怒火无处发泄,差点将他给憋疯……
最终却也只能狠狠点头,咬着牙道:“很好,房玄龄当真教出了一个好儿子,老夫敬佩莫名。既然房二郎这般嚣张,那老夫就在家中等着,看看你到底如何将老夫的儿子一个一个豚犬一般宰了,更要看看你是如何掘了我长孙家的祖坟!”
一甩袍袖,扬长而去。
心里却暗暗发誓,无论如何,自己必将令此子付出不可承受之代价!
……
看着长孙无忌怒气冲冲而去的背影,几位宰辅尽皆无语。
萧瑀叹气道:“你说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怎地还是如以往那般混账纨绔做派?赵国公睚眦必报,你这般当面挑衅口出恶言,他必不与你善罢甘休,他的手段多着呢。”
房俊不以为然,反问道:“那么依宋国公之见,某在他面前犹如孙子一般唯唯诺诺,他是否就能视我如子侄,爱护有加?”
萧瑀无言以对。
道理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可是如房俊这般毫不讲体面的撕破脸,实在是有悖他们这个层次的斗争方式……
房俊冷哼一声,道:“莫说他不肯放过我,屡次三番的想要致我于死地,我又岂能放过他?”
刘洎倒是觉得房俊这种有仇报仇的耿直性格颇为投契,笑道:“此话不假,都已经撕破脸了,自然是怎样令敌人窝火便怎样去做,都已经你死我活了,还讲究什么体面礼貌?”
萧瑀怒目相对,心说你这是骂我呢?
刘洎哈哈一笑,抬头看天,不予理睬。
这些个当朝元老大抵是太平日子过久了,忘了当年的刀光剑影,也或许是为了自己那个层次的利益,所以事事都要讲究体面、规矩,最怕的便是有人不讲规矩一通横冲直撞,坏了他们的利益。
迂腐……
李绩摇了摇头,淡然道:“往后出入都要多加小心,随行的亲兵部曲更要加人才行。”
言罢,背着手踱着步子走远了。
萧瑀瞅了瞅天色,捋着胡子问房俊:“待会儿约了仲远公打麻将,二郎要不要一起?”
房俊想了想,左右回府之后无事,便道:“三缺一?”
“怎么可能?仲远公,岑景仁,卢国公,加上老夫,正好四人。”
“那晚辈去干什么?给你们端茶倒水啊。”
“老夫这几日有些腰疼,就过去坐一坐,你能替我正好。”
正说着,岑文本最后从政事堂里走出来,闻言大摇其头:“你这老货,愿意玩就玩几圈,不愿意玩就拉倒,拉上这厮做什么?老夫不跟他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