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yle>.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lay:block;margin:0010px0;border-radius:3px3px;border:1pxsolid#f2f2f2;}.show-app2-content{float:left;width:70%;background:#dff0d9;font-size:14px;padding:10px0px;color:#3d783f;border-radius:3px003px;line-height:22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cover{float:left;margin:0px10px;height:40px;width:40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float:left;}.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p{margin:0;}@media(max-width:768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show-pc{display:none;}}.show-app2-contentimg{width:36px;height:36px;border-radius:50%;}.show-app2-button{background:#44a048;border-radius:03px3px0;float:left;width:30%;text-align:center;padding:10px0px;color:#fefefe;font-size:14px;position:relative;line-height:22px;}.show-app2-button:after{content:"";width:8px;height:8px;border-radius:50%;background:#ff6666;position:absolute;top:3px;right:3px;}</style>什么是世上最好的生意?自然是用别人钱去赚钱;什么是世上最牛逼的生意?自然是根本不用本钱就能赚钱……
房俊最近春风满面,意气飞扬。
所有认购了盐场股份的士族,全都前来钱庄,递交了抵押之物,等候评估价格,然后签署协议。用尚未建成的盐场股份,便使得各家拿出产业抵押并且付出利息,整个过程房俊只是需要投入建设盐场,等于一分钱没出,便赚取了五百多万贯本金的利息,世上还有比这个更惬意的事情么?
五百万贯本金,月利一分,便是每月五万贯的进账。
而钱庄反馈过来的信息显示,这些士族都是精明的生意人,自然不会单单只是贷款购买盐场的股份。这么一笔巨额的款项购买了盐场的股份,必然导致各大士族府库空空,其他的生意如何周转?
自然还是要贷款的……
放着如此低廉的利息不贷款,难道要去跟别人家“九出十三归”的拆借么?
傻子都不会这么干。
如此一来,售卖盐场股份的千万贯几乎全部放贷出去,每月进账十万贯。虽然这笔钱房俊不敢揣进自己兜里,但是对于穷嗖嗖的李二陛下来说,怕不是要美翻天?
或许李二陛下哪天一高兴,自己这个侯爵说不定就变成国公了……
*****
海虞城县衙门前,房俊正与上官仪道别。
今年春闱,上官仪大获全胜。虽然未曾夺得状元头衔,但是一手文章入了李二陛下法眼,直接提拔为弘文馆直学士。原海虞城县令萧铭以为官职被剥夺,房俊上奏请朝廷尽快派遣以为任事之臣前来继任。
李二陛下自然知道海虞城与华亭镇紧邻,而华亭镇初创,一切都是从无到有,海虞城的支持至关重要。因此大笔一挥,将与房俊关系很好,曾在崇贤馆上下级同僚关系的上官仪钦点为海虞城县令。
朝中一片羡慕嫉妒恨……
谁不知道现在房俊在江南搞得风生水起,谁沾了边,谁就有无数的功劳等着去捞?却冷不丁被一个新科进士给摘了桃子,自然是诸多不服,弹劾之声不绝。
但是在知道上官仪曾经担任房俊的属下之后,大家终于偃旗息鼓。明摆着这人如同房俊一般乃是陛下夹带里的私货,谁还敢不要脸去争抢?
县衙门前,上官仪对房俊抱拳笑道:“下官新近到任,实在是千头万绪,未曾空出时间前往拜访大总管,已是心中惴惴。现在却有劳大总管拨冗前来,下官惶恐,感激不尽。”
他本想将事情处理一番,稍稍稳妥之后再去拜见房俊,却不料房俊已经先行来拜访他,上官仪自是感激不已。已房俊今时今日之地位,以及在江南的影响力,放眼江南几人有资格让他亲自登门?
房俊哈哈一笑,拍了拍上官仪的肩膀,眨眼笑道:“你我虽然分属上下,实则交情莫逆,何须这些虚词?本侯今日前来,就是给你撑腰来的,让那些不开眼的东西都看看,本侯就站在你上官仪的身后,谁敢与你作对,就是与本侯作对!”
这番话,霸气侧漏,海虞城衙署上上下下噤若寒蝉。
上官仪自是受宠若惊。
须知房俊这一番话语,将会给海虞城的一干牛鬼蛇神带来无比的震撼,那些想要在自己面前耍些手段的家伙,怕是立刻就要偃旗息鼓,乖乖的配合。
自己的工作将会立刻轻松无比。
有人罩着,真特么的爽……
两人寒暄几句,房俊刚欲告辞,边听不远处有人惊呼一声:“哎呦!这不是房大总管么?哈哈哈,今日张某有幸,不知大总管可有闲暇,咱们把酒痛饮,一醉方休?”
房俊诧异的回头看去,之间不远处的街面上,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正缓缓驶来,此刻车帘撩起,一个粉雕玉琢的……汉子正坐从车厢里走出,到了房俊近前跳下马车,拱手笑呵呵的向房俊施礼。
形容一个汉子,为何要用粉雕玉琢呢?
实在是此人的形象……太过妖艳。
一袭湖水绿的蜀锦长袍,用金丝纹着大朵大朵的牡丹,艳丽无匹。发髻梳理得整整齐齐,不知是否抹了油,油光可鉴一丝不苟。俊俏的脸膛敷了一层粉,粉润莹白中带着淡淡的红晕,修眉朗目,倜傥风流,距离房俊尚有足足一丈距离,一股浓郁的香气便扑鼻而至,也不知这人的衣物熏了多少香、身上敷了多少粉。
得亏已是浅秋,否则必然招蜂引蝶,蔚为奇观……
房俊瞅着这人眼熟,一时却是想不起究竟,只得微微拱手,“这位兄台,不知……”
那妖艳公子“哎呦”一声,俊俏的脸上满是浮夸的失落,顿足道:“大总管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在下张忘,您不记得招股会那天了?在下可是响应您的号召,足足花了九十万贯买下了盐场的股份呢……”
他这么一提,房俊顿时恍然。
<style>.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lay:block;margin:0010px0;border-radius:3px3px;border:1pxsolid#f2f2f2;}.show-app2-content{float:left;width:70%;background:#dff0d9;font-size:14px;padding:10px0px;color:#3d783f;border-radius:3px003px;line-height:22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cover{float:left;margin:0px10px;height:40px;width:40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float:left;}.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p{margin:0;}@media(max-width:768px){.show-app2-content.show-app2-detail.show-pc{display:none;}}.show-app2-contentimg{width:36px;height:36px;border-radius:50%;}.show-app2-button{background:#44a048;border-radius:03px3px0;float:left;width:30%;text-align:center;padding:10px0px;color:#fefefe;font-size:14px;position:relative;line-height:22px;}.show-app2-button:after{content:"";width:8px;height:8px;border-radius:50%;background:#ff6666;position:absolute;top:3px;right:3px;}</style>;“原来是张兄,本侯眼拙,未曾认出张兄,失礼失礼。只是张兄今日神采飞扬、娇艳无双,与那日的装扮气质大相径庭,相差太大。”
这人怎么打扮成这样?
房俊嘴里损了一句,心里却是琢磨,难不成此人有断袖之癖不成?这打扮这气质,啧啧啧,肯定还是个“受”……
张忘脸色一僵,自然听出了房俊的揶揄,就有些尴尬,眼珠儿转了转,心说你这什么意思?我一切正常好吧,说一句神采飞扬咱倒是认了,可什么叫“娇艳无双”?
他自是不知房俊一直未曾坦然接受唐代的“审美风格”,对于簪缨子弟“插花敷粉”的爱好敬谢不敏。不过房俊口中的寓意他却是听出来了,这是在说咱是个兔子?
张忘心里不爽,你才是兔子!
不过自然是不敢说出口的,想了想,便向后招招手。
身后他刚刚乘坐的马车内,便有两个千娇百媚、衣饰华丽的女子下得车来,走到张忘身后,眼眸却一直打量着房俊这边,秀眸如水,情意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