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一向从不表达自己的意思。
像个木桩子似的,守在恩宁身边,若不是长得人高马大像一堵墙,恩宁几乎以为他是空气,忽略他的存在。
恩宁道,“礼物在于心意,不在多少贵重与否。”
刀疤脸还是有些担心,又打了一行字,“老爷确实喜欢葡萄画。”
刀疤脸之前去过楚连江的书房,见到过楚连江宝贝似的收藏的两幅画,都是奥特姆的葡萄画。
刀疤脸不希望恩宁被安然那个贱女人比下去。
在刀疤脸的心里,只有恩宁是少夫人。
恩宁笑了笑,摇头,“我为什么要去讨好一个不喜欢我的人?他喜不喜欢我,我都是楚黎川的妻子,孩子们的妈妈。”
楚连江几次三番想要将她送走,将她们母子几人分开,恩宁不喜欢楚连江。
但毕竟是长辈,她做到尊重就好,没必要上赶着热脸贴冷屁股。
何况楚连江的寿宴,未必邀请她,到时找份有心意的礼物送去就好。
恩宁走下画廊前的台阶,朝着停车的位置走去。
她没有告诉刀疤脸,她其实是担心,楚黎川给她的那张卡,刷不出来那么多钱。
到时候丢人的可就是她自己了。
恩宁没走出去几步,迎面看见慕雨和几个老外,一边用流利的英语聊着什么,一边朝着画廊走来。
慕雨的英语非常好,和老外几乎是无障碍交流,不愧是海归。
恩宁知道慕雨,奥特姆的女儿,在楚爷爷的葬礼上打过照面,但俩人不熟,也没打过招呼。
倒是听顾若妍说,她住院的那几天,慕雨过来看望几次,还送了鲜花和果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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