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闹了一阵,楚黎川的心情好了不少。
他搂着怀里的恩宁,用遥控器打开窗帘,看着窗外满天繁星。
“恩宁,记得我跟你说,等着看好戏吗?”
恩宁点点头。
楚黎川的眼底绽放一抹奇异的色彩,“好戏马上开始了。”
恩宁疑惑,“到底什么好戏?”
楚黎川却卖关子不肯说。
次日,楚黎川出差了,需要几天才能回来。
他在出门前,将家里一切打点的非常妥善,并且交代刀疤脸,不管恩宁去哪儿,必须时刻跟着,保护她的安全。
恩宁不知道他去哪儿了,私底下侧面和苏雅打听,苏雅居然也不知道。
孟知意下葬那天,秋雨绵绵,下了一整天。
恩宁去参加了孟知意的葬礼。
楚黎川没时间赶回来,准备好了礼物,让恩宁一并带过去。
白韵如也来参加葬礼,见恩宁没有和她一起过来,心情不爽问,“你来之前,怎么没通知我?我们一起过来。”
“我是代黎川过来参加葬礼。”恩宁语气平淡,没什么情绪。
白韵如见恩宁和自己疏远,低声数落道,“你们的身份还没公开,公然带着楚总的礼物过来参加葬礼,让外人怎么看你?”
“外界对我们的流言蜚语还少吗?公开和不公开有什么区别!我从来不怕流言蜚语,因为不管多难听的流言蜚语,我都听过。”恩宁说这话时,看向也同样来参加葬礼的安然。
她们距离比较远,明明隔着很多人,但恩宁就是可以一眼看到安然,安然也能一眼看到恩宁。
多日不见,安然的气色很差,人也消瘦了不少。
但看恩宁的眼神,比之前更为阴毒狠辣。
恩宁毫不畏惧地迎视上去,唇角慢慢勾起一抹冷笑。
安然气得眼睛都红了。
恩宁却已偏开视线。
白韵如还以为,恩宁刚刚的那番话,是在怨怪她五年前,在恩宁被人诬陷开除时,她没有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