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为时清报仇,为她的儿子报仇,她决不能让她的儿子死得不明不白!
家里的佣人都被吓到了。
不敢上前。
颜蔷仍旧站在客厅中,面对苏婉珍的各种打砸,她只是避过。
直到近半个小时后,哭泣声越来越小,怒骂声也消失不见。
喧吵的客厅终于没了刀光剑影。
“我去整理一下。”
苏婉珍平静了下来,她看着仍旧站的笔挺的颜蔷,脸色麻木,“你坐吧,等我出来。”
佣人给她上了茶。
琥珀色的茶水清澈透亮,映照出这屋子的格局,有水汽缭绕升起,一缕缕的飘散在空中。
颜蔷静坐在那。
等苏婉珍回到客厅,已经是一刻钟以后了。
“你的意思是,这是时清让你隐瞒的?”苏婉珍眼神锐利的看着颜蔷。
“是。”
颜蔷答得干脆。
苏婉珍倚在沙发上,周身气场都变得强势起来:“我凭什么相信你?”
“伯母只能相信我。”
颜蔷淡定的对上苏婉珍,“那个时候我即将和霍时清订婚,一跃成为霍家少夫人,颜家会因着这层关系,更上一层楼,我没有害他的理由。”
“你有。”
苏婉珍毫不留情的开口,咄咄逼人,“你为了霍岐所以不惜害死时清!”
颜蔷摇了摇头。
“那时我跟霍岐已经分手,刚回到霍家的霍岐和从小被当做继承人的霍时清相比,只要不瞎,谁都会选霍时清。伯母实在不用这么看不起您的儿子。”
苏婉珍没说话。
她的儿子霍时清的确是京海年轻一辈的翘楚,想当初,多少豪门千金想嫁给他,可惜他被姓阮的那个小贱人给迷了眼,跟霍仲康那个蠢货一样,非要娶那么个既没背景又蠢又笨的女人!
“接到阮音电话的那天,他跟我在一起。”颜蔷回忆着当天的经过,“阮音要见他,他向来拎得清,知道我们即将订婚,所以拒绝了阮音。但阮音以命相逼,说只见这一次,时清如果不去,她立马就自杀。”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苏婉珍有些失态的追问。
如果阻止了,时清就不会出去,就不会遇上那场车祸!
“我阻止不了。我还不是他未婚妻,我如果阻止,害得阮音自杀身亡,以伯母对他的了解,肯定知道他会做什么。”
颜蔷当时为了颜家才答应了霍时清的合作。
霍时清对她没有感情。
如果因为她的阻止,导致阮音的死,颜蔷承担不了这件事带来的影响。
更何况,她也阻止不了。
“死无对证!”
苏婉珍盯着颜蔷,眼神里仍旧带着怨怼,“你不过是仗着时清不在了,才敢这么说!你在害怕,你怕我对颜家下手,是吗?”
“是,我很怕。”
颜蔷很坦诚,但今天她既然会来,就不是毫无准备,“这件事并不是死无对证,是真是假,不妨听听这段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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