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绮文透过门帘缝隙往里面看了一眼喝酒的王悍。
眼神之中藏着阴毒。
本来就准备给王悍用毒无声无息弄死王悍,现在自己的宝贝儿子竟然被王悍打成了那副吊样,刚才带到了大夫那里去看了,鼻梁骨骨折,眉骨破裂,还造成了脑震荡,没半个月甭想下床。
手机震动。
端木明智发来的消息询问进度如何了。
朱绮文回消息道,“放心,毒已经准备好了!我们五毒门的独门剧毒四龙戏珠,三分钟之内必然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别让发现了!”
“放心好了!咱家除了你没人知道我会毒!”
“四嫂子,你搁这儿干嘛呢?”
身后传来声音,老七媳妇抱着一坛子酒问道。
朱绮文把手机放进兜里笑道,“你四哥发消息问我有没有好好招待人家的大外甥,要是没招待好回来还要收拾我呢。”
老七媳妇噗嗤一笑,“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给他做了,已经是咱家的最高规格了!”
朱绮文把酒接了过来,“咱这些舅妈也进去和这孩子喝一杯,往后都是一家人了,舅妈总得认清楚吧。”
两人搀着进了门。
那些个平辈正在给王悍敬酒。
“王悍刚回来,你们就这么灌,这行吗?万一给孩子灌出来一个好歹可咋整?”朱绮文笑着把酒坛子放在了桌子上。
端木麟抹了一把嘴,“四婶儿,这您就放心吧,我表哥酒量特别大!”
“那同辈都认清楚了,我们这些舅妈是不是也得好好认一下了?”朱绮文笑着给自己倒了一碗酒。
端木明义点点头,“去里屋把人都叫出来!”
那些个舅妈还有表姐表妹都相继走了出来。
朱绮文率先和王悍喝了口。
放下酒碗之后,拿起来酒坛子给后面的妯娌倒酒。
专门给王悍准备了好几坛酒摆龙门阵让王悍喝。
朱绮文放下酒坛子的时候,手指一翻,戒指之中滴落一滴无色毒液掉进了王悍的酒坛子里面。
端木明义端着酒笑道,“现在只是一个小型的迎新会,等你老爷回来之后,咱把寨子里的老少爷们儿都聚一聚,给你整一个有牌面的。”
王悍只是笑了笑。
觥筹交错,刚开始还有些拘束,毕竟王悍上来就把人给揍了,几碗酒下肚,场面逐渐开始热闹了起来。
在端木麟的带领下,好几个年轻一辈的开始和王悍打成了一片。
端木明文和端木明武两个人对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各有心思。
朱绮文抱着酒坛子笑着张罗,盯着王悍,这都过去了好几分钟了,王悍嘴唇已经紫了,但是人根本没有任何要死的动静。
酒过三巡。
杯盘狼藉,那帮人还是在不间断的在给王悍敬酒。
朱绮文再度趁乱给王悍下了一次毒。
又喝了十来分钟,王悍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朱绮文甚至怀疑自己的毒出了问题,悄悄出门找了一只鸡试毒,几秒的时间鸡就死了,这让朱绮文有点开始怀疑人生了。
准备再找机会给王悍下毒。
一进门。
端木明文正冲着王悍笑道,“王悍,端木家的这个酒不错吧?”
王悍放下酒杯点了点头,舔了舔发紫的嘴唇。
“酒是不错,就是里面这个剧毒味儿不太正,我要是没有尝错的话,这应该是五毒门的剧毒四龙戏珠,四龙的毒素取自东北的乌苏里蝮,西伯利亚蝮,黑眉蝮还有虎斑颈槽蛇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野鸡脖子。
这个戏珠的珠是红砒,也就是大家熟知的鹤顶红,这种毒的制作手法比较繁琐,搞得好的话无色无味,我小时候尝过,有印象,但是我酒里这个毒,有点苦,制毒的人差点儿火候,还得再练练。”
端木明文板着脸,“你这小子瞎扯啥呢!咋滴,有被害妄想症啊,吃个饭还以为有人要害你?”
王悍看了一眼端木麟,“去给我整个活物来!”
端木麟愣了一下,跑出门,再度进来的时候拽着一只羊,王悍捏开羊嘴把自己的酒灌了进去。
十几秒后,但见那只羊倒地不起,七窍流血,暴毙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