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蹲在村子里比较高的地方。
村子里很多的留守老人都睡得早,只有零星几家,有那种小孩子在家里偷偷看电视。
王悍叼着烟,躺在屋顶。
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再度想到了那个青年。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那个青年的也是被那种叫做神脊的东西给附体了。
但那个青年的的确确就是个大活人。
莫不是活着的时候被吸附了?
但通过经验表明,咣子这个狗篮子之前被吸附了,要不是王悍救治的及时,必死无疑,咣子多多少少还有点功夫,而且还练了《往生经》。
那个青年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绝对不可能会活在那个神脊的毒性之下。
明儿得找个村子里的人打听一下。
隔天清晨。
王悍把那副地图看了一遍。
水下古城里有王悍惦记很久能够打开燭龙的钥匙。
但是根据咣子的描述,那个地方凭借王悍一个人是绝对进不去的,功夫高也做不到三头六臂,至少得凑出来一个十人队伍出来。
然而咣子的小蘑菇不说消下去了,甚至是比昨天还要大了。
感觉那玩意儿比印度神油好使多了。
咣子醒了一会儿之后,又昏迷了。
就感觉咣子的全身能量都汇聚到了一个地方。
王悍给检查了一下,没有啥大问题。
反正也要等着,就让咣子在这里躺着自我疗伤。
鹌鹑守了一夜之后回来了,又派人去了接着蹲守。
现在这个地方只有二十多个人,都是咣子的人,倒也放心。
王悍去小卖铺里面买了一包烟。
出门的时候又看到了那个青年带着一帮小孩子拿着弹弓在村子里玩。
王悍灵机一动,把老板新调的货都给买了下来给了那个青年,青年开心的冲王悍傻乐。
趁这个机会,王悍假装给青年叠了一下衣领,这一次王悍彻彻底底的看清楚了。
青年的肩颈脊柱位置,的的确确有一个东西,但那个东西已经和身体融为一体,皮肤就是那个神脊的外壳。
摸起来有点像是龙虾壳。
青年傻笑着重新把衣领竖了起来。
王悍给小卖铺老板付了钱,又给小卖铺老板递了根烟。
“老板,这个小兄弟啥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
老板嘬了口烟,王悍每次来都买一大堆东西,老板自然很开心给王悍说事情。
认真的回想了一下,“你说初六啊,我算一下,他今年二十四,差不多十七八...十八年了,对,十八年了,他和我大孙女同岁,他妈走的时候,我小孙女刚出生没多久,这孩子可怜得很,从小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的。”
“他父母都没了?”
老板摆了摆手,“他妈是这个村子的姑娘,早些年嫁出去了,但是后来男人出车祸死了,那会儿初六刚刚生出来没多久,他爸是家里的独苗,他爷爷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奶奶白发人送黑发人没多久,也撒手人寰了!
他妈就带着他回娘家来了,那一年,我们这个村子遭灾了,洪水,泥石流,山体滑坡,死了不少人,初六的姥爷是我们这个村子的村长,带着人救人的时候,被埋了,就在那边那座山头下面,就剩娘俩了。”
老板指着远处的一座山。
随后开口道,“后来他妈又改嫁了,但是没多久,改嫁的那个男人喝完酒掉进废弃井死了,农村人嘛,都喜欢说闲话,你也知道,舌头底下压死人。
村子里还有其他村子里都传他妈是扫把星,后来受不了刺激,就跳湖自尽了,这孩子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妈沉湖死掉了,那会儿才六岁,受了刺激,就成这样了。
也幸好是村子里有人去湖里面炸鱼,才把他发现了,不然怕是都要饿死在湖边了。
说来你怕还不信,这孩子命特别大,估计也是傻人有傻福,之前太饿了,吃了别人家给老鼠夹子上沾着老鼠药的剩饭,大家都以为他死了,结果没几天,又活过来了。
还有一次,被车撞了,全身都是血,大夫都说了没救了,结果又活了。”
老板看着门外跟着一帮人玩的初六。
平日里估计是没啥人说话,今天有人说话,说上瘾了,接着开口道,“之前,有个算命的路过我们这里,还抓着初六的手看了半天,说什么初六是什么武曲星下凡啥的,是个大将军,肩上还背着虎符,哎呀,你说这些算命的江湖骗子也真的是,给点好处,啥都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