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后。
韩文忠率先下车,然后打开车门把韩松政搀扶下车,并没有看见韩文哲的身影。
韩家父子二人走到陈江河面前。
陈江河与韩松政对视片刻,韩松政面无表情说道:“你这是打算去哪儿?”
陈江河闻言失笑,“我说你干什么来了,是怕我逃走吧?”
韩松政不说话。
陈江河继续笑道:“你们也太小瞧我了,我这个人就算实力不如袁长河,也做不出临阵脱逃的事情。你别老是用你的想法来揣测我的行为,这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韩文忠呵斥。
这分明是瞧不起老爷子的意思。
陈江河压根没有搭理韩文忠,这种小蝼蚁还没资格让陈江河正视,仍然盯着韩松政说道:“姓韩的,我猜你应该想要见证我与袁长河的决斗吧,既然你来了那就带路吧。”
韩松政想要从陈江河脸上看出来些许慌张,没想到陈江河脸色平静得如同万年潭水般。
便是连韩松政,都不得不佩服。
自古以来英雄出少年,这话果然没有说错。
“你不怕死?”韩文忠不相信陈江河还能保持平静。
说不定陈江河内心早已惶恐至极。
陈江河斜睨了眼韩文忠,“你该不会以为每个人都如你这般胆小如鼠吧,少说废话,前方带路吧。”
“你——”
韩文忠差点气急败坏。
韩松政扭头瞪了眼韩文忠,“不会说话你就闭嘴,抓紧上车去袁宗师的住所,耽误了时辰你就是罪人。”
韩文忠悻悻闭嘴,然后上车离开。
陈江河对张千鹤以及江愁眠说道:“张叔,我们跟上去吧。”
“好!”
陈江河与江愁眠上同一辆车,张千鹤父女又上了另一辆车。
在跟着韩松政车队前往江南的路上,江愁眠表现得十分紧张,她生怕陈江河此次会发生意外。毕竟那可是名震江南的老牌宗师,而陈江河只是初出茅庐而已。
谁都不能保证陈江河一定能够胜利。
经过陈江河一路上的劝说,江愁眠的担忧总算少了些。
和江愁眠一样担忧的还有张小楼。
她比江愁眠还要担心陈江河的处境,无论张千鹤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最终张千鹤也只能作罢。
经过两个小时的舟车劳顿,车队缓缓驶入江南某地的一处村庄。
察觉到韩家的车队停下,张千鹤也让自己的车队停下来,随后与陈江河等人走到韩家这些人的身旁。
韩家父子正在跟崔天成谈论什么。
崔天成觉察到陈江河的到来,瞬间投去冷冽的目光,陈江河与众人站在崔天成的面前。
还不等崔天成开口,陈江河便淡淡笑道:“七日不见,你的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
崔天成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住口!”
“这是我师父的闭关之地,哪容得了你这种小人班门弄斧!陈江河,明年今日就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