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圭意识到了什么我,猛然回头望向自己的身后,只见陈江河已经出现在自己的身后不远处。
“你是什么来到我身后的?还有,你到底是什么实力?!”白圭语气都有些不对劲了,眼睛里升起浓浓的忌惮。
陈江河淡淡说道:“我的实力不算太强,但是杀你绰绰有余。”
白圭倒吸凉气。
他丝毫不怀疑陈江河这番话的真伪,因为他完全看不透陈江河的实力,这小子身上就像是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甚至还让白圭感到双方之间存在距离感。
“我想我们之间存在什么误会,要不我们还是坐下来心平气和聊聊?毕竟打打杀杀没什么意思,还是得结交朋友才行。”白圭脸皮很厚,仿佛已经忘记早先动手的人是他自己。
陈江河失笑道:“前辈,您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呢,我记得您说要给我一个教训,我应该没有记错吧?”
“呃……”
白圭面露难色,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
好死不死,偏偏招惹这样的恐怖存在,不是自寻死路么?
想到这里。
白圭只能再次挤出一些尴尬的笑容,对陈江河说道:“误会,刚才只是个误会而已,有句老话说得好,不打不相识。我现在就把龙血草还给你,希望你能够给我一条生路。”
说完这句话。
白圭果然把盒子再次取出来,递到陈江河的面前,态度比之前恭敬了许多,陈江河却没有急着接过来。
因为他知道白圭肯定还会继续使诈。
果然。
在陈江河刚要接过木盒子的时候,白圭再次暴起,手中突然出现一把锋利的刀子刺向陈江河的心脏部位。
这一刀——
迅疾如风!凌厉如雷霆!
若是寻常人的话,肯定就要死在这一刀之下。
“哼!”
“年轻人,这是我为你上的第二堂课,兵不厌诈!你给我去死吧!”白圭发出咆哮,将全身修为灌入这一刀之中。
白圭不相信陈江河依然能够活下来。
在他的眼中,陈江河已经是一具冰冷冷的尸体。
然而——
预想中陈江河死去的场景并没有发生,陈江河依旧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因为而自己的那把刀则是被陈江河用两根手指夹住,即便如此白圭愣是没能够寸进分毫。
白圭神色骇然,向陈江河投去惊恐的目光。
“你……”
“你到底是人是鬼?为什么会这般强大?”白圭的语气都变了,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想着杀死陈江河,因为他知道以自己的实力根本不可能完成这点。
陈江河手指发力,白圭的短刀顷刻间断成数截。
白圭噔噔噔往后倒退,浑身竟然在不断发抖。
“你别过来啊!我仍然有自保的能力,你若是把我逼急了的话,你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看!”白圭说话的语气都有些语无伦次,摆明自信心已经被陈江河击溃。
陈江河像是没有听见白圭说的话,继续迈步走到白圭面前,“呵呵,刚才前辈是不是说要给我上两节课来着?我这个人记性很差,希望前辈能够说得更加仔细。”
白圭吓傻了。
陈江河才是最脸厚心黑的那个,与陈江河相比起来自己就是个渣渣,白圭甚至严重怀疑陈江河一开始就想杀死自己,只是苦于没有正当的理由而已。
而自己对陈江河动手,正好给了陈江河动手的理由。
想到这里。
白圭恨不得自扇耳光。
眼看陈江河已经走到自己的面前,白圭终于放下属于宗师的骄傲与尊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错了!”
“我现在就把东西还给你,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我向你保证今后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或者我可以给你当牛做马,绝对不会有任何怨言。”白圭就差没有给陈江河磕头。
陈江河笑了笑,叹道:“前辈,这是何苦?”
白圭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自己的身上把刚才得到的紫木盒子双手递到陈江河面前,“这是你的龙血草,我现在已经双手将其还给你,你能不能考虑放过我?”
陈江河接过木盒子,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戏谑,“老前辈,我还是喜欢你,刚才桀骜不驯的模样。”
白圭连忙求饶。
只是陈江河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可没忘记这个老东西刚才想杀他,毕竟陈江河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
“说点我感兴趣的,说不定我会放过你。要是说不上来,你就乖乖去死吧。”陈江河收起紫木盒子。
白圭慌忙在脑海中思索,要找出一些有用的东西,不一会儿后他连忙说道:“有,我有重要的信息告诉你,既然你认识龙血草,那就应该知道天罗果,我知道在这神农架之中,生长着一株天罗果树。除了我之外,应该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我可以带你过去,但前提是你要答应放我一马。”
“此话当真?”陈江河很感兴趣。
但他总觉得这个老东西在骗他,所以他心中有些不确定。
白圭连忙对天发誓。
“我现在对天发誓,如果我有一句谎言,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陈江河神色暗喜。
若是能够得到天罗果,就能够治愈外公的伤势,对陈江河来说,无疑是双喜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