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愁眠内心实在是烦躁不安,听到这句话之后直接点燃她心底的不满,抬头对齐泰和说道:“答不答应是我的自由,难不成你们齐家还能干涉个人自由?还有,我只是不答应共舞的邀请,并没有做过分的事情,你们为何一直咄咄逼人?”
“别人怕你齐家,我可不怕!”
“你他妈……”齐泰和大怒。
不答应共舞也就算了,居然还诋毁齐家,他扬起巴掌就要给江愁眠一些颜色瞧瞧。
众人见状都默然,没有人上前阻拦。
准确的说,是不敢。
江愁眠立马闭上了眼睛,等待这一巴掌落下。
等了大概十几秒钟,这一巴掌始终没有落下,让江愁眠心中迟疑,许久之后才又睁开眼。只见一道顶天立地的身影正站在她身前,为她挡下这一巴掌。
来人不是陈江河,还能是谁?
陈江河抓住齐泰和的手腕,持续加大力道,使得齐泰和疼得叫出声来。
“草!”
“哪来的野狗,给我松手啊!”
陈江河原本就打算给齐泰和点颜色瞧瞧,听到齐泰和的话后冷声道:“出言不逊,确实应该给你点教训!”
下一刻。
齐泰和觉察到陈江河松开了手,以为陈江河已经怕了,哼哼道:“算你识趣,不然我保证你没好果子吃!”
话音未落。
一记铺天盖地的巴掌突然落下,直接将齐泰和扇飞。
他整个人倒飞出去,空中甚至有几颗沾染血丝的牙齿在飞舞,紧接着齐泰和重重砸在一张桌子上,将那张桌子砸碎。
遭此重创,齐泰和大声喊疼,令人头皮发麻。
齐剑锋抬头望去,当他看清楚动手之人面目的时候瞳孔蓦地缩了缩,失声惊叫道:“陈江河,怎么又是你?”
陈江河没有搭理齐剑锋,而是转头看向担惊受怕的江愁眠,柔声说道:“江总,你没事吧?”
江愁眠心中委屈,在看见陈江河为她挺身而出之时,心中又是感动不已,以至于她说话都带着些许哭腔,“我没事,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他们是齐家的人,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在江总面前,齐家又算得了什么?”陈江河笑了笑。
从始至终,他都没把齐家放在眼里。
更何况——
今天的事情是齐家不讲理在先,就算闹到京城陈江河也有理。
江愁眠还想说些什么,陈江河宠溺地揉揉她脑袋说道:“江总别怕,我说过会保护你安全,就一定说到做到。这种酒会,咱们不参加也罢。”
江愁眠心中升起暖意,也不禁为陈江河担心起来。
得罪了齐家,后果很严重。
陈江河转过身,看向怒不可遏的齐剑锋,“怎么就不能是我?”
齐剑锋大怒,就像吃了只死苍蝇那么难受,咬牙切齿地说道:“在我举办的酒会上,动手伤了我齐家的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江河弹了弹手指,不禁失笑。
“我想干什么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不能碰江愁眠,听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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