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仲心中暗暗叹气,他不明白方宇给他摆这一道又是为何。
街头的小冲突,怎么就敢张口问人家要二十万呢?
任仲怀疑,方宇他是不是专门来找他这个县太爷晦气的。
“那你为何要他赔偿二十万两白银呢?此间有何依据?”仁仲只能硬着头皮走程序。
方宇义正辞严地道:“此间依据,全都在徐公子他那个教子不严的父亲身上!”
任仲一怔,忽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立刻道:“李捕头,速传徐满亭进衙!”
然后他重重一拍惊堂木:“退堂!”
堂下的徐庆一下子愣住了,咋这就退堂了?
大堂外看热闹的群众们也都一片哗然,这刚升堂,咋就没了?
任仲也很无奈啊,他在堂上,方宇在堂下,这案他怎么审?
况且,方宇已经给了他暗示,他也不得不照办。
等外面看热闹的人散尽,衙役也都陆续出了大堂,堂下跪着的徐庆四顾茫然:“老爷,我呢?我能走了吗?”
任仲冲他摆了摆手:“走吧!你也回家去吧!”
等大堂内只剩下了方宇几人,任仲这才快步下得堂来,来到方宇面前:“方先生,您来咋也不打个招呼呢?我也好派人去你接你们。”
方宇呵呵笑道:“不必客气,县太爷几次前往后山村,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觉着,怎么也该来一趟。”
“方先生这又何必呢?方先生不必如此辛苦的,有事让人知会任某一声即可……”
方宇心中腻歪,这官场上人客套起来没完没了的。
等客套完了,任仲才把方宇几人带到了后堂一个偏厅,入座,上茶。
“方先生此来,不会是为了徐家那二十万两银子吧?到底所为何事,能否讲与任某听听?”任仲笑问道。
“任大人此言差矣,方某此来,正是为了那二十万两银子!”方宇道。
“啊这个……”任仲瞄了一眼秋香背后的小药箱,心中着急,却又不能明说。
二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门外有人禀报。
“禀老爷,徐老爷已请到。”
任仲望了一眼方宇,方宇微微点头。
“请进来!”
一个身材瘦小的中年男子被带了进来。
方宇打量着此人,这就是太平县首富徐满亭。
这人的精明是写在脸上的,令人一看就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儿。
“任大人,我听说有人要讹我徐家二十万两银子,我今日倒想要瞧瞧,究竟是何等样人,才会有如此大的胆子!”
徐满亭一进门,便先声夺人。
方宇轻笑一声:“是我。”
“你?”徐满亭微微一愣,这人太年轻了,看年纪,比他家里那个不成器的小崽子还要小。
“怎么?你不服?”方宇咄咄逼人。
徐满亭很想笑,还从没人敢用这种口气跟他讲话。
方宇没等他开口,紧接着又道:“徐首富是吧?我方某不管是强取,还是豪夺,不管是阳谋,还是诡计,不管是我亲自动手,还是假手于别人,只要我想,顷刻间便能让你家破人亡,人头落地!我再问你,服,还是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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