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女儿啊,自打和男人见面后,就跟丢魂一样儿,三天两头往人家跑,也不怕被轻看。这不,事情没干完,人又不见了,哎.......咋说也不听。”
“会不会把自己交出了?大姑娘刚开荤和小伙子一样断不掉。”
“不能吧。”
嘭一声!
秦宴辞踹开厨房的门,目光阴鸷,清冷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意:“你既承认姒姒是你大女儿,为何故意抹黑她?她到我们家,难道不是你们授意?若她真如你口中所述见男人丢魂,前天我们领证的时候,她为何不借此搬进我家?”
这个点几乎家家都在做饭,宋寒梅也不例外,她正在加热应姒姒蒸的包子,冷不丁吓一跳:“宴,宴辞,你怎么来了?”
“不欢迎我,下回请我也不来。”秦宴辞转身进屋,恰好和闻声出门的李君禄撞一个对面,他抬头对上秦宴辞寒冰一样的脸。
同样结巴:“宴,宴辞啊,发生何事了?”
秦宴辞并未理会,由于应姒姒没有告诉他房间的位置,他扫视一圈后,走到贴着一张巴掌大小的红窗花木门前,伸手轻推开。
只有一张床和一个桌子。
衣服从薄到厚,整整齐齐叠在床尾。
他正要进屋,李君禄拉住他:“宴辞啊,你干嘛呢?”
“提前帮媳妇搬家。”秦宴辞准备找袋子。
李君禄拉住他:“搬家?你再急也得等办酒席后吧?”
“我担心媳妇等不到那个时候,就被你们整死。”秦宴辞毫不客气的说。
后面跟进来宋寒梅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谁整她了?”
秦宴辞肯定的否定她:“嗯,你没整,你对她比亲女儿都好,是她不懂规矩,不该没办酒席就往我那儿跑,你作为一个后妈,对左邻右舍说她见男人丢魂是对的。”
宋寒梅:“........”
李君禄神情一沉:“寒梅,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