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年了,你姥念叨见你,我准备带你过去看看她,你换件好点的衣裳,宴辞由我送。”宋寒梅已经拿定主意阻止应姒姒和秦宴辞的婚事,不等秦宴辞说话,便带着虚伪的笑,把应姒姒安排的明明白白。
一出门又对秦宴辞透露:“姒姒那个丫头是我丈夫下乡时候和当地一个女人生的。打小没读过书,扁担倒了不知道是个一,也不懂城里的规矩。
不像玉薇,高中毕业,工作体面。和你家的亲事,一开始定的就是玉薇,玉薇非说,姒姒当姐姐在乡下吃了苦,有好对象应该紧着姐姐。你对此事怎么想?”
秦宴辞直接讥讽道:“你们家女儿嫁不出去吗?紧着我挑选,既然如此,姒姒做大,你这个刻薄后妈生的做小。”
宋寒梅笑容渐渐消失,滔天怒意旋即而来:“你.......”不识好歹几个字未脱口。
被一道声音打断。
“玉薇她妈,这小伙子谁啊?”邻居满眼惊艳。
“大娘好,我是姒姒的定亲对象秦宴辞,还有事,先走一步,您忙。”秦宴辞径直走了。
邻居啧啧道:“玉薇妈,难怪人家说你大方,又俊又有礼貌的对象不留给自己女儿,给外人,你可真是活菩萨啊。”
宋寒梅捂着心口难受的无法呼吸,回家把气撒应姒姒身上:“叫你洗衣裳,你就只洗衣裳不洗裤子。厨房用过的碗扔盆子泡给谁收拾?一点小事干不好,勾搭男人比谁都起劲,才和人见第一面,就同人挨着坐,屎壳郎趴门上假装大帽钉,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应姒姒一个贱女人生的孩子,她能同意对方进门,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凭什么抢她女儿的对象?
她绝不允许狐狸精生的小贱人嫁得比她女儿好。
她眼底闪过一抹精光,厉声道:“提着礼品跟我去你姥姥家送礼!”
应姒姒委屈的眼眶通红,自从来到这个家,她没有一刻清闲,这个女人竟然还对她不满意,她真的很想反抗,可一想到自己寄人篱下,只能把泪往肚子里咽,声音微哽的应道:“嗯。”
宋寒梅嫌弃的看她一眼,懦懦弱弱,一副小家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