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房间，工作人员便十分恭敬地给顾司夜搬来椅子，“顾总，您请坐。真是太麻烦您了，还要让您亲自过来一趟。”
顾司夜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刚才是你负责询问沈初晩的？”
工作人员脸上的笑容一愣，“对，是我。”
顾司夜：“把刚才房间里发生的事，全都复述一遍，不要有任何遗漏。”
声线中带有压迫感，让工作人员心里突然紧张起来。
顾司夜的话没人敢反驳，工作人员很快便详细地把沈初晩被询问的过程复述了一遍。
顾司夜微微眯起双眼，对着工作人员勾了勾手指。
工作人员看到他意味不明的眼神后，心里有点发怵，“顾总，我......”
顾司夜脸上的笑看不出真实情绪，“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调查？”
工作人员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惹了祸，赶紧跪在地上，抱住顾司夜的大腿。
“顾总，我......我也都是按照调查流程询问的，我......”
顾司夜慢条斯理地拨开他的手，从旁边桌上拿起那张模糊的照片。
“就凭这照片上模糊的背影，你们就能确定人是沈初晩？”
工作人员吞了下口水，“是南宫凌先生亲口承认，这照片里的人是沈初晩的。”
顾司夜轻笑一声，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那如果我说，照片拍摄的那晚，沈初晩和我在一起，你们又要怎么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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